太平宫的王爷知道这事,就没知昙子这么平щww..lā
可是,他还没想出法子来,别派被切断联系的一个个消息就传过来了。
自己被坑很不开心,但别人也被坑,这就很开心了。
王爷的情绪被安抚了,仔细一琢磨,乐了。
“有意思,谁想的这主意?本王定要请他喝酒!”
“王爷,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王爷摆摆手:“就这么办!知昙子没动,难道本王先动?他金阙门能做到的事,我太平宫不行吗?平时一个个吹上天,现在考验到了,那就让本王看看他们的真本事!”
“……是。”
而玄阳派那边,消息一传过来,戴师祖就怔了怔。
“先动手的不是我们?”这个问题,她问了好几遍。
得到传讯弟子确切的回答,戴师祖皱了皱眉头。
战局开始前,她向吉长老下过令,想办法把陆明舒擒过来。这事当然不能现在就做,吉长老估计想等结束之前动手,那样的话,就能直接送到她面前,免得提前惊动周流宗。
没想到,吉长老还没动手,别人先做了一样的事。
她下令擒陆明舒,只是对陆明舒这个人感兴趣。而别人这么做,分明是故意切断战局内外的联系。
这让戴师祖既感兴趣,又不高兴。
最后,她摆摆手:“那几个大宗都吃了这亏,我们还能怎么办?忍了吧!”
战局里的那些人,过了好一会儿,没接收到命令,才发现事情不对了。
而等他们发现,别说顶级大派,二线的传讯人也被偷袭得一个不剩。有样学样,自家被偷袭的门派,也去偷袭自己的对手。
这就好像一场瘟疫,飞快地传遍整个战局……
魔皇回到僻静处,谢星沉正聚精会神地相着地图。
“好了。”他说,“你小子算得还真不错,孤只抢了两回,后面就有别人接手了。这里头到底有几个是你安排的人?”
谢星沉低笑了一声:“你猜?”
魔皇撇嘴:“小气!连都不说。”
“你是我什么人?”谢星沉合上地图,从石头上跳下,“把底牌告诉你,要是你阴我怎么办?”
“呵,你真够警觉的啊!”
“那是!你以为我被你腐蚀几下,就真把你当爹?得了吧!”
魔皇懒得跟他斗嘴下去,反正他也斗不赢。
“说吧,下面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看戏喽!”谢星沉说,“内外的联系被全部切断,现在战局就是一个养蛊的坛子,看不见外头的光亮,就看谁更凶。我们等着好了,机会一到,弄死就跑!”
“那可是周流宗的掌门啊!”魔皇说,“洞虚的命可没那么好拿,往常的中源海,偶有没留神被弄死的,多半是没根底的新晋洞虚。就大派来说,少有这种经历。”
“但不是完全没有,对吧?”
“话是这么说……”
“有就行了。我们走吧,别让人发现我们的行踪!”
……
身在战局内的陆明舒,很快留意到了。
她紧盯地图,问:“金阙门的传令弟子,是不是出了事?”
罗长老心说,她都被夺权了,哪来那么多事?刚想说不知道,黎长老突然叫了一声:“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