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发现了我,很凶恶的扑过来,说我看了他,他也得看我才不吃亏,说着就撕我的衣服。我奋力挣扎,半推半就,然后我们倒在了荆棘丛中,活活把我疼醒了,睁眼一看,才发现我是躺上地上,是从床上翻下的。
我躺在冰凉地地上不动,人为地让自己冷静一下。
太可耻了!我居然为了一个吻而做春梦。太可耻了啊,于湖新!你的身体难道就那么渴望他吗?这是好色!不是爱情!你这么多年守身如玉,不就是为了把珍贵地第一次送给自己最爱的人吗?于湖新,你要淡定,要淡定!
可是我淡定不下来,浑身发热,一摸自己的额头,才发现略有些烫。原来我是发烧了,这才胡思乱想。原谅自己吧,虽然生病了还做春梦,只能证明自己是个好色的白痴。
从地下爬起来,一看表,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于是慌忙洗漱穿衣,而因为昨天头发还**的就睡了,所以头发乱得像鸟窝,只好胡乱绑起来。
“昨晚玩得好吗?”我一出门,就看到林父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喝咖啡。
“很好。”我下意识的抓抓头,心虚得很,感觉这老爷子那一双灰蓝色的深眸洞悉一切似的,“不过后来酒吧发生了群殴事件,我和丰就跑回来了,忘记了您的车子。”我补充道,感觉多说些话,心里会踏实一点,结果恰恰相反。
他微笑点头,我知道了,因为早上警察打电话过来,找那辆车的主人,而且说明了情况。”
“不碍事吗?”我一惊。
他摆摆手,“只是叫我去取车,我派了高管家去了。”
“我还弄丢了您的风衣。”我垂下头,不知道那风衣贵不贵,但愿林泽丰不要又以这个为借口,强迫我给他做家务。
话说我们的合同还没有完成,这次我不但没保护成林泽秀,还让自己被绑架了,虽然幕后主谋是他们的爸爸,可林泽丰会不会把这也算在我头上,强行延长服务期?可疑的是,他一直没提这件事,这才让我惴惴不安,感觉我当初签的不是服务合同,而是一张血泪卖身契。
“没关系,我风衣多的是。”林父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让我坐下,“昨天,你和丰吵架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突然问,又玩突然袭击这一手。
“没有呀。”我回答,还故意天真的眨眨眼。
“你回答的太快了。”他拍拍我的头,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这证明有问题哦。”说………………
推倒问题,呵呵,肯定会在最意外的时候,不然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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