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唐明趴在地，茫然地看着老头：“我可是把孙装甲打成了残废，你确定要收我为徒？”
“是啊！师父，你为什么要收他，我可是你第一个徒弟。”
听到这话，孙装甲不淡定了，原本还指望老家伙帮自己报仇，现在倒好，如果将唐明收入门，那他们成师兄弟了。
“哼，你这个不孝子弟，老子当初苦心训练你，结果你却吃不了苦，刚突破九星武师逃之夭夭，结果学艺不精，出去没几天被人打成了废人。”
老头厌恶地看着孙装甲：“要不是因为我看你是我的第一个弟子，我一定亲手毙了你。”
“我……”
孙装甲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前辈，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真不能做你的弟子，因为我有师父了。”
唐明不好意思地看着那个老头。
“有师父了？你师父是谁？”
老者脸色冷了下来。
“我师父叫唐叉。”
唐明立刻回应。
“唐叉？”
老者疑惑起来，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没听说过，应该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不然我不可能不知道。”
“这……前辈您怎么称呼？”
唐明好地看着老者。
“你可以叫我老疯子。”
老疯子笑着介绍。
“这对了啊！我师父的名字估计也只是一个代号，他也不可能知道老疯子是谁，对不对？”
唐明无语地看着老疯子。
“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
老疯子摸了摸下巴，“不管你有没有师父，总之你今天必须拜我为师，不然你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凭什么啊？你怎么还逼别人做你徒弟啊？”
唐明不满地抗议起来。
“你别不知好歹，当初孙装甲求了我好长时间，我才答应收他为徒，老子现在主动收你，你竟然敢拒绝？”
老疯子脸色冷了下来，厌恶地看着唐明。
“他是他，我是我，他之前没有师父，但我现在可是有师父。”
唐明整理一下衣服，理直气壮地看着老疯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见过谁能更换自己父亲的？”
“臭小子，骨头还挺硬。”
老疯子冷冷地看着唐明：“凭你打伤了我的徒弟，你要么拜我为师，给我做徒弟，要么我杀了你，替我徒弟报仇？”
“好好好，弄死他，替我报仇雪恨。”
孙装甲连连点头。
“那你杀了我吧。”
唐明盘膝坐在地，既然知道自己对抗不了对方，干脆也不再反抗。
“你不怕死？”
老疯子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唐明。
“我当然怕死，但男子汉大丈夫，有可为有可不为，我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背叛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