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萨先生!就是这几个人突然闯到酒店,还打晕一位客人!”酒店经理看着卡斯克来到,指着还晕在地上暮威告状似地说着。
卡斯克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又看看经理,却是没有说一个字,来到几个已经被制服的“闯入者”面前,扫视一遍,却亲自给他们松了绑。
“说说吧,为什么袭击我的酒店,又为什么要绑架我的这位客人?”卡斯克坐到大堂沙发上,翘起脚,淡定自若。
几个闯入者跪在地上,为首的一个壮汉开口说话,露出一个豁了的门牙:“我们没有想破坏卡斯克大人您的酒店,所以我们都没有带枪,我们只是被这个人还有他的同伴抢走了东西,来向他们讨债的。”
“抢走了什么?”卡斯克饶有兴致地问。
“我的戒指。”“我的耳环!”“我的项链!”“我的门牙……”闯入者们怨声载道地说着。
“这两个看上去像生意人的人怎么会抢走你们的东西?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吧!”面相白净的卡斯克说道。
几个闯入者面露赧色。
“这件事既往不咎,但是也不能白白打扰了我的生意,你们就留在酒店工作吧!”卡斯克说道。
“好!”闯入者们露出惊喜的神色,连连道谢。酒店经理则是惊讶到合不上嘴,在底层生活的民众都渴望进入卡斯克的势力范围工作,因为那代表着稳定高额的工资和庇护。
在楼梯上偷听的布莱克不动声色,探出一丝视线看向卡斯克此人,只见他三十左右的年龄,穿着朴素,身材高瘦,几近一米九的个头,面色柔和,浓重的八字眉显得没有精神,又若隐若现一丝儒雅的文弱气质。
“呃,我的头好疼……”躺在地上的暮威扯开套在头上的袋子,揉着脑袋说道:“你们是谁,发生了什么?”
“你好,发生了一点误会,是我们的疏忽,你尽可以要求赔偿。”卡斯克率先用英语说道,语气中满是诚恳。
暮威脑仁疼地厉害,也听不懂眼前这个男人说的什么,只是摆摆手,当看到旁边几个眼熟的身影却一下子惊呆了,然后明白了一切,但是看到几个人歉意地冲着自己笑,知道这件事情已经被眼前不认识的男人解决了,晃晃悠悠起身上楼了。
“那是卡斯克。”布莱克已经在暮威房间等待,用不流利的华夏语说道。
暮威努力分辨才听懂布莱克的话,一下子吃惊地坐在床上,那就是你的暗杀目标?也是楚墨口中说的“祸国殃民”的人?
“对了,楚墨呢,怎么不见他人?”暮威才反应过来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楚墨的身影。
“他回不列颠了,两天后回来。”
“这家伙……那几个袭击我的人是我和楚墨来的时候遇到的海盗,我们把他们盗了来复仇的。”暮威说道。
“嗯,重要的是卡斯克。”布莱克若有所思。
暮威摩擦着胡茬:“看卡斯克的样子,并没有要杀他们的感觉,不过谁也说不准他打算用什么方法折磨他们呢,毕竟卡斯克那么残忍。”
布莱克没有回答暮威,一遍遍回忆着卡斯克说的话。
……
一夜过去,躺在小艇上的楚墨觉得鼻子堵得慌,海风虽鲜也不可多尝啊,揉着发红的鼻尖登上了不列颠的港口,打了个出租车直奔爱德华城堡。
不列颠难得出现晴朗的天气,楚墨从车窗探出脑袋,闭着眼享受着柔风和太阳。
“您好,目的地到了。”出租车师傅说道。
楚墨像是没有享受够这难得的时光,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给了司机一张百欧元大钞,丢了一句不用找,下了车。
门卫看了一眼楚墨,开了门,正在指挥佣人浇花的新管家看到楚墨赶忙上来带路,楚墨背剪着双手,对这一切感觉到满意。
惠子和梅格正在后花园的亭子中说笑着,蜂蝶绕着他们乱舞,美得不可方物。
“楚墨!”梅格眼尖,先看到踱步而来的楚墨。
惠子看向这边,目光一顿,迅速起身跑向他。
惠子粘在楚墨怀里不愿意松开,梅格向楚墨身后探寻了几眼,发现没有布莱克的踪影,好奇地问道:“布莱克没有回来吗?”脸上挂着一丝担忧。
楚墨宠溺地抚摸惠子的后背,知道梅格的担心,说道:“放心吧,布莱克机灵得很,没那么容易出事。”
梅格舒心地探口气,不再打扰两人,识趣地走开了。
“任务这么快结束了吗?”惠子不舍地离开楚墨的胸膛。
“没有,只是单纯地想见你。”楚墨脸上盛满阳光,暖暖地。
楚墨跟惠子详细说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种种猜测,惠子担忧又心疼,开口说道:“我好得差不多了,我跟你一起去阿兰国吧!”
“傻姑娘,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汉娜和辛西娅、安比盖尔的事情吗?我现在是理解她的,我不会让你涉险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跟我说了,我不会同意。”楚墨微笑着说,语气里是不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