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多只是借口,肆无忌惮的爱情,只是用来挥霍。况且,错已铸成,不是选择逃避,而是要面对。难道,难道你要逃避一辈子,难道,你要独自承受痛苦。你错了,其实你能够帮我,我是跛子,我没有钱,结婚对我来说,只是奢望。我们的结合,只是名分,我为你摆脱骂名,我得到香火传承。孩子是无辜的,我们不能用自己的思维,葬送一个孩子的生命,那样做,不是残忍,而是没有人性。
犹豫了,她没有选择。一切都如纪祖所说,孩子是无辜的,自己喜欢孩子,自己忘不了柳仲远,他的孩子,为他生下来,也是理所应当。只能妥协,况且纪祖为人和善,自己嫁给他,或许早已注定,要不然,湖边晕倒,岂为纪祖巧遇获救。想通了,李琴释然一笑,感激地抱住纪祖,轻声而道,谢谢你。纪祖傻傻地如雕像一般,心跳加,面红耳赤。
回忆停止,却是察觉,辛璐眼中含泪,满是感动。李琴笑着而言,傻丫头,瞧你,哭啥呢?辛璐语调哽咽,断断续续而言,不,我才现,任何爱情的故事,受到伤害的永远都是我们女人。我想不到,阿姨你能够抛弃一切,放弃爱情,为了自己心爱的人,甘愿牺牲。李琴不言,只是面对如墨黑夜,感慨而言。
“纪默默的生父是柳仲远,我逃避躲开,只是害怕他会再来寻我。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为了他,我嫁给纪默默的养父,只是这一切,默默都不知道。”
辛璐屏息凝神,心中却是惊涛骇浪。原来,原来纪默默的身世如此离奇,原来他钦佩的父亲只是养父,或许,他的亲生父亲身份显赫,只是隐姓埋名,李琴不知而已。要不然,柳仲远何以返回城里,更是破天荒的入学深造。只是她不知道,李琴告诉她纪默默的身世,是要如何。
“阿姨,你告诉我默默的身世,难道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