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情形,元俏转回身子,忍着热,迈着有气无力的步子向着那辆车离去的方向前进,走了二十几分钟,在她觉得路长过人生,没有尽头的时候,叫的出租车才来。』
上了车,元俏累的摊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冷冽的气息,叹息还是空调好啊。
紧赶慢赶的,元俏上班还是迟了,五分钟,幸好。
郝姑娘面若桃花一般,羞涩可人,说话都比以往招人稀罕了,有些不明所以的同事,被她娴静温良的样子虎得一愣一愣的。
围着一堆人不知道说些什么,郝姑娘开心的不得了,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元俏走近,默默的坐在位置上,准备喝口水。
被她拖着,集中到人群里,迎上一拨同事好奇探究的眼神。
元俏紧张,眼神有些飘。
“元俏,你给大家解释解释,你和秦哥没什么对吧,他喜欢的人是我。”
元俏听了这话,转身看着身侧的女子,大有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
“不会吧,元俏,你和秦歌的事情可都上新闻了,人家写得挺真实的,你快说说咋回事?”
一个人开腔,一阵的七嘴八舌,元俏被围攻在其中,脑袋嗡嗡的疼,直觉得乱糟糟的烦,还有控制也控制不住的害怕,腿肚子又开始打颤了。
咬咬牙,元俏大声的喊了一句“就是她说的那样,今天中午我们还一起吃饭呢。”
元俏不傻,这种事情,郎情妾意的事情,她说得满了最后吃亏的还不是她,谁知道秦歌什么想法。
眼看着一幅走上人生巅峰模样的郝姑娘,元俏唏嘘,美色当前果然。
在流言四起的办公室里,呆了一个下午,元俏在庆幸主角不是她的同时,也为郝姑娘捏了一把冷汗,这秦歌来个不承认,多尴尬,还是她不在的时间了,生了什么?
踏出办公室的前一刻,元俏有些无语她的瞎操心,抬头拾眼的功夫,明成贺莫年这几个字就出现在脑海里。
郝姑娘再尴尬丢人,也比不过她受的来得刺骨穿肠吧。
鹏程吃下了一嘴肥肉,少不了要受点罪,刚开始还挺顺利的工程,在实施到了一半,工人按照图纸进行装修的时候,质量检测局那边传来风声,这次装修使用的涂料不符合安全要求。
这是一把利剑,不知道是谁的手,不过真的是打在了鹏程的七寸之上,动弹不得。
一时间,公司上下人心慌慌,前两天还干劲十足的同事,一个个的都闲散下来,格子间里时不时的传来游戏聊天的声音。
元俏坐着也没事干了,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抱着这个心态,元俏在扒着淘宝,看厨房用品。
这个时候,传来一阵细微的骚动,元俏抬头一看,是老板汪海鹏,带着公司几个有头有脸,有门路的回来了。
大家伙都伸长了脖子,等着下文,汪海鹏人不老,三十几岁,模样却比实际的能苍老了许多,眼珠子混沌,微微突出来的啤酒肚子,略显稀松的头,怎么看都不觉得是好人。
元俏心底清楚,他也是可怜人,农村出身,一路白手起家,当真拼的是本事,是命。
秘书比较体贴人,小跑着端了茶水给他,汪海鹏也不拘泥小节,倚在格子间的挡板上,抿了一口,沉稳有力的声音出来,给一百多号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下午宋丫回来,带上几个激灵的,我们晚上在赛味仙请局里的几个人吃饭,看事情能不能有回旋的余地。”
炸听出去了将近两个星期的宋丫回来,元俏的心情无异于嗷嗷待哺的孩子,盼着娘。
后面的话直接忽略不计,再怎么着,也不会有她什么事情,喝酒不会,说话,她还真算不上机灵。
心情大好的等着时间一格一格的溜走,果然在下午三点半的时候,宋丫回来了,不过一起的还有秦歌。
着实闪了几下元俏的眼睛,太突然,秦歌那妖孽不是说回钏州了吗?
没顾上与宋丫搭话,她凌厉风行的身姿就与元俏擦肩而过,与秦歌一起进了汪海鹏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