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是滋味。
肉罐头一样的被挤在狭小的空间,元俏只坚持了一站,就下了车,想着贺莫年的多次警告,偷偷坐公交别让他知道!
往市去的元俏,站在电梯里,恍惚想,真的是和贺莫年生活久了,她都变得娇惯起来,以往挤公交这种小事,如今都没办法去忍了。
一想起贺莫年,心底那点事情,又涌了上来。
元俏甩甩头,几分苦笑,最近真的是越来越矫情了。
买了青菜,挑了一点自己爱吃的素菜,元俏一路奔着肉食海鲜去了,想着今天回去早,下午同事聚餐她正好在家,琢磨一道新菜给贺莫年尝尝。
看着购物车里的东西,元俏心情一点点的饱满起来,嘴脸挂着笑,朝着收银台去了。
人有些多,大家都在排队,元俏安安静静地立在一群学生模样的女生身后。
到底是年轻,朝气蓬勃,就是做些出格的事情人也觉得没什么可以原谅。
开始元俏没多在意,直到一个短头的女生,附在她前面的女生肩头,用并不怎么克制的音量说。
“你知吗大三的晓月师姐吗?被我们的辅导员那个啦!”
“不是说生病休学么?”
“鬼啊,她们宿舍人说得,能假。”
两人后面不知道叽叽歪歪了些什么,元俏只觉得浑身冰凉,四肢都不听话,想张嘴说点什么,尝试了几次,都没能出声。
她过去生的事情,自己不说,父母帮忙隐瞒,可是还有别人啊,要是……
萱婷婷
……
绯色。
这个故事写给她,也暂且这么称呼她,也混不去计较绯色这两个字眼是否带点艳。
人世间百态我不太相信会有多少文人墨客的风雅相遇,旖旎故事,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平淡无奇,多得是有心人,一遍遍的润色,才有了味道。
她爱张国荣我从未与她谋面就知晓。
后来她爱李宇春我惊诧,短暂过后也能明白,那样一个不愿意与浮生终生一样的人,应当是喜欢孤傲不同的花,才对。
再后来我南下困在一汪湿热里,万般挣扎也觉得没了自己,看着她杀伐肆意在男生的竞技游戏里,联盟的排位时不时的在朋友圈,她戏称自己是网瘾少女,我从来不过过心。
那般不甘平凡,不甘束缚的人,怎么会腻在一个局里。
长久以来,她被一个名字囚困,我也看着她起起伏伏,感情的事情掂量不来对面的那个人是怎样的成色,更估算不来得失,控制不了结局,只有愿不愿意全心全意。
她勇敢也做到了,我心里默默钦佩。
见面的时候,是多年之后,是我学业到了末尾,是她打算在上海在香港在张国荣六十大寿之际。
我浑浑噩噩不知前行的路。
世间总有一些人勇敢无所畏惧。
世间也总有一些人如同我畏畏尾。
张国荣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梦一个指向一个执着,如今我不再执着,留给绯色,让她去追逐。
我愿在你疯魔痴狂,被全世界薄凉留你一隅暖。
程蝶衣
程蝶衣
只顾着看程蝶衣。
我不是段小楼不是霸王别姬那个时代的寡淡的世人,我是一个温情的看客,想你能有安全法,成全桀与粉。
绯色。
这个故事写给她,也暂且这么称呼她,也混不去计较绯色这两个字眼是否带点艳。
人世间百态我不太相信会有多少文人墨客的风雅相遇,旖旎故事,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平淡无奇,多得是有心人,一遍遍的润色,才有了味道。
她爱张国荣我从未与她谋面就知晓。
后来她爱李宇春我惊诧,短暂过后也能明白,那样一个不愿意与浮生终生一样的人,应当是喜欢孤傲不同的花,才对。
再后来我南下困在一汪湿热里,万般挣扎也觉得没了自己,看着她杀伐肆意在男生的竞技游戏里,联盟的排位时不时的在朋友圈,她戏称自己是网瘾少女,我从来不过过心。
那般不甘平凡,不甘束缚的人,怎么会腻在一个局里。
长久以来,她被一个名字囚困,我也看着她起起伏伏,感情的事情掂量不来对面的那个人是怎样的成色,更估算不来得失,控制不了结局,只有愿不愿意全心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