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想念你,想念我们。”刘娥的话有些含糊不明,她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因为体内的先知之力预感到了此次去喀喇汗很可能会遇到很大凶险。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你为何还要想我?”元休抬起刘娥的下颌,静静凝望,想要一下吻住刘娥的唇,但没有立刻落下,他在等刘娥给他应允。
刘娥没等元休反应,立刻在元休的英唇上烙下一吻。
每一次,刘娥对元休恋恋不舍,都是因为很可能她会离他而去,元休心底泛起害怕,“小娥,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说吗?”
“没有。”
“你有。”元休断定道。
“你可知道我在夜宴之上为何会头痛难忍?”
“不知道,但我想你亲口告诉我。”
“我预见了哈桑和尉迟香的未来很美好,夫妻和睦,儿女成群。”
“这是好事。”元休摸摸刘娥的头,示意她太容易杞人忧天。
“但就在刚才,我对我们此次去喀喇汗,预感到了有未知的危险。”刘娥攥紧手中的茶杯,声音有些颤抖。
“是何危险?”
“不知道。如果我能随心所欲使用先知之力占卜就好了。”刘娥心中那种对命运的无力抵抗之感再次袭来。
“你不是一个人!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元休在秦皇记忆中见过先知预知未来的方法,但元休不希望刘娥使用先知之力。
因为她只是这种灵力的容器,非先知族人强行使用占卜之力,会受到不可估量的反噬,尤其是刚才刘娥因为先知之力的自动觉醒,就差点痛到晕厥在宴殿之上,那就是先知之力导致的反噬后果,所以元休决定对刘娥闭口不谈先知占卜的方法。
“元休,我想歇息了。”刘娥被元休的话语温暖着,早些休息,才能应对明日乃至以后的未知凶险,刘娥从元休袖中抽出白色纱巾,示意元休为她蒙上双眼。
“好。”元休温柔地为刘娥附上纱巾,并在刘娥的薄唇上轻轻一吻。
第二日,当太阳的光辉再次炙烤在这广阔浩渺的大漠之上,哈桑的迎亲军队早已在于阗国王宫城门处恭敬列队等候。
哈桑身穿金红色的战甲,胸前那颗硕大的金红色太阳状宝石,在烈阳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尉迟香面戴金红色鎏金面纱,头戴鎏金太阳花冠,身穿束身的金红色嫁衣,衣襟处,绣着精美的太阳花纹,阳光洒向尉迟香正端坐的城堡状鎏金辇轿,辇轿在群狼的拉动下前行,辇轿发出的耀眼金光,美到举世无双。
刘娥三人坐在另一个辇轿里,目睹着这一切。
想不到在这茫茫大漠,竟能经历一场如此声势浩大的王族婚礼,刘娥不禁感慨万分。
“赵元休,你是不是觉得,你给刘娥的那场婚礼,似乎太寒碜了?”隆绪故意调侃道。
“在我心里,我跟元休之间的一切已是最好!”刘娥立刻替元休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