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
凌子风摇了摇头准备离去,却见地上有一抹光亮闪过,走过去捡了起来,竟是一只珍珠耳坠。
这枚耳坠必然是对方不小心掉落的,只是葱对方的声音动作看起来,分明是一个男子,这么会友耳坠这样的东西。
凌子风没有多想,将耳坠放入怀中,也许这枚耳坠最后会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凌子风回到山岳楼时,并没有引起任何注意,所有人似乎都还在沉睡当中。
除了迟暮迟痕的屋子中闪着亮光,他们可能也现了动静,只是没来得及反应便已经失去了两人的踪迹。
听到动静两人推开了门,静静的站在门前,见是凌子风便没有动作。
“怎么样,可有收获?“
迟暮低声问道。
“没有,对手很精明,让他给逃脱了!”
凌子风摇了摇头苦笑,转头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迟暮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一个人能从凌子风手上逃脱,实力之强可以想象得到。
要知道凌子风可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即使面对天问不悔两位大师都只是弱了半分而已。
两人默默的关上门,既然已经被人盯上了,那说明他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对方很可能一直潜伏了十几年就为等待今天,甚至最坏的情况是自己等人中,有对方的眼线。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情况真的是糟糕透了,因为这几人都可以说是来历明白,甚至互不关联的人,如果这样都能安插眼线进来。这个设局之人的眼光之高,心计谋略之远,想想就让人胆寒万分。
深夜又回归于平静,山岳楼静静的耸立在哪里,陷入了沉睡之中,这场敌我不明的追击并没有引起一丝波澜。
清晨的微风吹拂而起,吹得人心凉飕飕的一片,让人情不自禁的缩起脖子,实在是想躲在被子里,睡他个天翻地覆。
在这样清冷的早晨中,老板娘许三娘睡眼惺忪的被人催促着爬起来,一张脸黑得像炭似的。
至于两个伙计,则早就在后院里忙活着准备车马,许三娘很不耐烦的掏出钥匙打开大门,继续转头回去蒙头大睡。
凌子风等人对此也没有介意,任谁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人叫醒,都不会有好脾气的,如果她还笑嘻嘻的那才是真有问题。
一番准备之后,众人策马扬鞭,风尘仆仆的继续赶路。
只是稍有不同的是,迟痕掏钱连车带马,连赶路钱都给了车夫,还送了他一匹马,让他往回走。
接下来的路程,由迟暮亲自坐镇赶起了马车,其他人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见凌子风没有出声,也就没有多问。
凌子风目光在凌梦然,琴心与小兰的脸上一扫而过,只是目光收缩了一下,便转过头去了。
在车马呼啸而去之后,两位伙计关上大门继续去补回笼觉,山岳楼又回归到了那死水一般的沉寂之中。
洪川,
不老峰,
一个中年男人伫立在悬崖边,冷锐的目光正望着东方的旭日升起。
在他身后,则有数十个衣着血色披风,一声黑红相间长袍的男子恭恭敬敬的站立在哪里,看样子应该是他的属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