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那边的人,很喜欢喝一种马奶酒,同样是烈酒,公孙瓒喝多了,酒量比其他人都要好,清醒得很快,但又没有完全清醒。
醉意醒了五分,还留有五分,他慢慢地坐起来,愣住好久,突然间想起这一次来涿县,还有一件事想和卢植说一说。
来的时候,公孙瓒还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现在带着五分醉意,什么犹豫瞬间丢到脑后,都说酒壮怂人胆,公孙瓒不是怂人,但平时犹豫的事情,现在能变得很果断。
有一件一直想做的事情,在他的脑海里爆发。
最后他再也忍不住,在醉酒未完全醒来的情况下,摇摇晃晃地推开房门往外走。
作为卢植的学生,公孙瓒来祝寿,自然是住在卢植家里。
在外面走了一会,公孙瓒找到卢植的卧室,只见四周没有别的人,他打开门进去,点亮了里面的油灯,看到卢植在软榻上,睡得迷迷糊糊。
屋子里面,弥漫着一层酒气。
可见卢植也喝得不少,醉得不轻,感受到了酒气,公孙瓒更迷糊了。
“老师!”
公孙瓒来到卢植身边,轻轻地把卢植摇醒。
卢植也感到,酒的后劲很大,头开始有些痛,但还不到吐的程度,听了公孙瓒的话,感受到了摇晃,无力地坐起来,问:“伯圭,有事?”
“我有一件事,想请求老师。”
公孙瓒说道。
“说吧!”
“我想让老师,帮我问明光,要那些炸药的制作方法,请老师成全。”
“不行!”
卢植虽然醉了,但还保存几分理智。
知道什么东西,应该帮公孙瓒,什么东西不应该帮。
炸药的制造方法,是杨昭的秘密,也是强大的保证,哪能随便送给公孙瓒。
如果帮了公孙瓒,去问杨昭要,那就是他对不起杨昭,以杨昭对他的敬重,还有可能会答应了。
“老师,为什么?”
公孙瓒不满意道:“我和明光,都是你的学生,但是你对明光,比对我和玄德都要好,我只是想让你问明光要方法,你也不同意,为什么?”
卢植摇头道:“那些方法,是明光自己的,不是我的,我能帮你问明光要炸药,但不能要方法,你回去吧!”
公孙瓒不肯走。
醉意上来的他,将心底的忌妒和不满,也放大了。
“如果有一天,我和明光打起来,老师会怎么办?”
公孙瓒突然问道。
卢植想了好一会,反问道:“你能不能,归顺明光?”
“不可能!”
公孙瓒有些疯狂道:“我岂能屈于他人之下?我要当皇帝,我一定要打败杨明光,他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卢植摆手道:“伯圭,收手吧!你不是明光的对手。”
杨昭打遍北方,还没遇到过对手。
他本能地觉得,公孙瓒对上杨昭,和自取灭亡没区别。
“不,我一定能打败他!”
公孙瓒很不甘心道:“杨昭不是我的对手,我要夺取了,他现在的一切!”
“哈哈……”
卢植不屑地笑了,醉醺醺道:“伯圭,你是做不到的,我相信明光,我也不能帮你害了明光,你说得对,我只是对明光好,他最让我满意,你们都不行。”<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