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穆,你带他们出去,哀家还有几句话要嘱咐呼延将军。”
童穆带着二女出去后,呼延庚先开口问:“郓王在河间,请朱王妃跟随大军一同去去岂不安稳些?”
朱凤琏道:“我与舍妹,情深意重,我只信你,别人我放心不得,庶康,你一定要保她平安。”她顿了顿,轻声说:“庶康你到屏风边上来,将耳朵伸过来。哀家有几句话嘱咐你。”
呼延庚闻言一愣,但还是照做了。
此时睿思殿中之后朱凤琏和呼延庚两个人,朱凤琏站起身,凑到呼延庚的耳边,轻声说:“至于王氏那个贱婢,你带去要挟王宗榉凑!
她说话时吹动纱巾,弄得呼延庚耳朵痒痒的,这是天下至尊的摄政太后在他耳边说话呀。而且朱凤琏是那么雍容华贵。
“王宗樽隽伺言簦膊荒苋盟米雍檬芰耍饧局恢幕笾鳎饺赵诠校乙踩趟坏谩!迸斯菲鹄凑媸羌浅穑旆镧稣馐墙韫卤ㄋ皆埂
她口气如兰,呵得呼延庚心里痒痒的,他想起刚才惊鸿一瞥。
“这贱婢有狐媚之术,你带在身边,也算本宫给你的赏赐。你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朱凤琏平日雍容华贵,但这几句话说来,却是十分的怨毒。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呼延庚觉得心中火热。
“听到了吗?”
“听到了。”
“不过她毕竟是贵妃,也不能折了皇家的脸面,折辱她时,只许你自己动手,不许走漏消息。”
“是。”
朱凤琏坐了回去:“庶康,哀家不忘麒麟阁之约,愿你也勿忘,退下吧。”
呼延庚落荒而逃,女人吃起醋来真是没完没了,他可不准备掺合进去,这可是赵桓的妃子,万一金人篡改历史把赵桓放回来了呢?他决定只是把王贵妃带在军中,有机会和王宗樽鼋灰住
第二天,呼延庚带着一百来军士,搭乘两艘大船,出广济河而入黄河,直向沧州而去。
行船三日,眼看到了河间境内,左岸是河间府,右岸是沧州府,看到河面上有成队的渔船在打渔。
有一艘挂着号旗的渔船,见到呼延庚的官船,就过来盘问。
呼延庚亮明身份,渔船上打头的正是童猛,他便跳上呼延庚的坐船来,向呼延庚报告近日的一些情状。
李俊等人跟着呼延庚回到沧州,便开始招揽渔民,一面用现有的船只在黄河打渔,另一面打造海船,准备出海。
呼延庚下了船,先安排人送朱王妃去与郓王相见,随后到沧州府衙,让家属自去安顿,自己召集诸将议事。
邱穆陵仲廉先大体上汇报了军队的状况,而行知州张彦橘则禀报了沧州境内的恢复情况。
沧州被金兵祸害得不多,周围逃难的人也没有多少,像柴进这样的豪强所受损失也不大。
若是张彦橘想做一个太平知州倒是容易,按照鱼鳞册上的田地数字让小吏去征税,有时间就和土豪吟诗作对吃吃喝喝。先现在恰恰做不了太平知州。
“柴进等豪绅不配合,夏税先按往常的惯例收取,把精力放在打渔上。”呼延庚把目光转向李俊,“每月百万斤渔获,什么时间可以做到?”
“如果造船顺利,下个月便可出海打渔,大海鱼产丰富,百万斤区区事也。”
这时,张横上前一步:“末将想举荐一个人,最善造船。”
“什么人啊?”
“此人是真州人士,最善造船驾船,十来岁时便为官府征,打造运送花石纲的船只,因人生得英俊,被监工调戏,此人便杀了监工,投奔绿林,现在已经有十年了吧。”
“此人叫什么名字?”
“孟康,人称玉幡杆。”
啊!呼延庚心想,施耐庵在写《水浒传》的时候,一定已经找到了一本张横的传记,然后把传记里的人物全写了,这样梁山里的水军张横全认识。
“好,将他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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