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答应你,从从今后你也是个大人了,自己的事情可以自己做主。”
“接下来的三年,你想要去干什么,我都不会阻止你。”
芭提雅感动得热泪盈眶,“谢谢奶奶!其实我从小到大都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去当舞池女郎,在大城市闪亮的灯球下跳舞,夺取所有人羡慕注视的目光……”
话没说完,钱春芳就沉着脸道:“来人啊。”
“在!”
“把芭提雅给我抓回去关禁闭。如果她再敢说想要当舞女的事,就不给她饭吃。”
“是!”
两个保安抬着芭提雅往外走,她挣扎着喊道:“奶奶,你就是个骗子,你说话不算话……”
陈清河忍不住赞叹,“该,就得饿她几顿。”
接下来,气氛陷入长久的沉寂。
杨音韵含情脉脉的注视着陈清河,陈清河和文三江的目光则都有些警惕的望着她。
钱春芳叹了口气,“老了老了,真是走到哪里都招人嫌啊。”
说完,她一个人在保镖的搀扶下走出门时,显得格外孤独。
杨音韵赶忙追出去,“奶奶,我送您。”
送走了钱春芳后,文三江格外识趣的也离开,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陈清河和杨音韵两个人,在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对方。
杨音韵凝望着陈清河发红且黝黑的面庞,靑嘘嘘的胡子茬与蓬乱的头发,忍不住眼眶微红,“老公,这么久的草原时间,真是苦了你了。”
陈清河闭上眼,享受的把杨音韵的柔荑贴在自己的脸上,享受着她轻柔的抚摸。
“老婆,其实草原的日子也没有那么苦,不信我带你去看看。”
“现在吗?”
“当然。”
一辆马车上,载着洁白的帐篷,陈清河和杨音韵两人晃晃悠悠的出发,来到离恩和哈那最近的草坡上。
天空一碧如洗,洁白的云层就漂浮在头顶,仿佛一伸手就能够到,远处的羊群发出欢快的叫声,给晌午宁静的草原更增添几分生机与活力。
帐篷里,陈清河搂着杨音韵坐在被窝里头,又替她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老婆,如果以后咱们修成正果,一定要来这里搭一个蒙古包,也过上那种骑马放羊,开开心心的日子。”
杨音韵在陈清河的侧脸亲了一口,柔声说:“一定会有那一天的。”
中午太阳出来,气温已经很高,陈清河光着屁股从马车上跳下,用毛巾沾着水擦拭身上的汗珠。
杨音韵面颊绯红,整理着衣裳从里头爬出,她看着光屁股的陈清河轻呸了一口,“瞧瞧你的样子,不知羞。”
陈清河丝毫不以为意,“老婆啊,大草原上人可是很少,不信我喊一声都没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