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莎这会儿心里格外委屈,用力捶打了两下陈清河的胸口。
“你个没良心的!刚才油都浸到我脑袋顶上,你们不仅不着急,还在下面笑嘻嘻的!”
“我恨死你们了!”
陈清河凑近了小声说道:“其实就算你扔油锅里也最多弄脏点,热乎乎的和洗澡一样。”
“你胡说,刚才油锅分明都沸腾了!”
陈清河侧过身去耳语,把油锅里的奥妙和芭莎解释清楚以后,刚才惊险的感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擦了擦眼泪,茫然询问:“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得问神通广大的文先生。”
两场比试都是陈清河赢,但第三场按照规矩陈清河还是要比试,而且必须亲自上场。
第三场是比试拳脚功夫,如果被打死在第三场,那么前两场比了也是白比。
陈清河脱下外套扔给芭莎,活动了一下肩膀跳上了擂台,意气风发的朝着陈金成勾了勾手指,“你们谁上来挨打?”
陈金成脸色难看的哼了一声,“小子,识相的你现在滚蛋,找个好的塑像店再给我弄个龙王供上,否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刚好我活了一辈子,到现在还没死过,让你的人滚上来!”
两场胜利,外加上今天飞扬跋扈为谁雄的状态,让台下的一群人疯狂欢呼。
“陈先生必胜!”
“陈先生杀了他!”
“对,杀了他!”
群人的喊声,让得陈金成更加难看。
他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这会儿抓起茶杯啪的往地上一摔,“癞子头,给他点颜色看看!”
个头矮小的癞子头,拿起了五环大刀,嗖的一跃就来到了陈清河的身前。
握着刀的癞子头,身上少了几分猥琐,多了几分阴狠。
台下的文三江神色凝重,悄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枚暗器,并朝着陈清河喊:“清河,这家伙是老手,动手时小心点!”
“明白。”
陈清河不会使用兵器,于是在兵器台上,取出一根铁木打造的长棍,目光冷冽盯着癞子头,“狗东西,之前撕芭莎的裙子很爽对不对,今天我就把你的脑袋撕下来当球踢!”
“小子,你少狂!”
癞子头手持一把五环鬼头大刀,晃动起来叮铃桄榔乱响,既让人心烦意乱,又让人胆寒!
手握长棍的陈清河,深知一寸长一寸强的好处,长棍横劈竖挥,死死的将癞子头控制在自己的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