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和传说中不一样,他还是有钱的啊。”
“谁说山上没有稀土,没稀土陈老板哪赚这么多钱?”
“没错,做生意的人,哪有亏本的买卖!”
议论声不绝于耳,陈清河的脸上渐而露出笑容,继续扯着嗓子喊道:“我知道,大家都担心工资的事情。”
“以后啊,我就把钱箱放在这里,每个月从箱子里头拿钱给你们发工资。”
“如果想要把钱发完啊,至少得几十年开外了。”
“以后你们是更愿意到胡大友的地盘干活,还是跟着***?”.
下边的人看到了这么多钱,纷纷表忠心道:“陈老板,俺们要一辈子跟着你干,再也不走了!”
“以后谁再去胡大友那里,谁就是孙子!”
“妈的,胡大友一个月给咱的钱,连一家老小吃喝拉撒都不够,但凡是能多有一点活路,孙子才愿意跟着他干活!”
群情激奋时,陈清河再度开始让群人开始工作,并不计较他们之前去胡大友那边干活矿工的事。
好容易从陈清河这边抢走的人,再度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上,胡大友那边再次陷入停工危机。
一整天没人上工,胡大友急得抓耳挠腮,着急的一溜小跑到儿子办公室里头,“咱们好容易拉回来的工人,又被陈清河这小子给抢的一干二净,你快给爹出出主意,怎么能把人给弄回来!”
在弄明白事情原委以后,胡富国哈哈大笑,“爹啊,这下咱啥也不用担心了,陈清河就是在自寻死路!”
“那一个玻璃柜子里头,整整装着一个多亿的现金,如果能把这笔钱给弄没,他肯定得亏的连裤衩都不剩。”
“到时候不用咱们赶,他自己就得滚回老家去。”
“你说的倒是容易。”
胡大友扶着脑袋,一脸的惆怅说道:“爹刚开始也想把这些钱想办法弄到手来着,可后来查过了,那种钢化玻璃连枪都打不烂,而且玻璃柜是焊在混凝土上的,也没办法整个拿走。”
“有那笔钱摆在山脚下,那就不是钱,而是东方矿业公司的定海神针,工人们都愿意拼命为他干活。”
胡富国满不在乎的道:“爹,您就瞧好吧,我保证明天一大早,你就能看见陈清河跪在地上,对着空荡荡的钱箱子哭。”
想到失踪的大虎,胡大友不敢让儿子肚子行动,赶忙警惕道:“儿啊,你有啥事和爹说清楚,千万别一个人擅自行动,爹可是在陈清河的身上吃了不少亏!”
“您也太小瞧儿子了。”
胡富国侧过脑袋,趴在胡大友耳边窃窃私语,爷俩嘀咕了一阵后,胡大友忽然喜笑颜开。
“不愧是我的好儿子,这个主意妙,简直太妙了!”
“到那个时候,陈清河哭都掉不出眼泪,他还不知道是咱们干的!”
当天晚上下班时,车子路过放着钱的玻璃柜,赵芝琳一脚踩住了刹车。
陈清河刚端起杯子要喝上一口,这会儿水全洒在衣服上。
后头坐着的文三江正低头抠鼻孔,一不留神手指插得太深,这会儿这仰着脑袋摸车座放着的卫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