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河翘着二郎腿,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旋即转身盯着带自己来的秘书。
“是你死乞白赖的求着我过来,现在不说上个果盘啥的,怎们连一杯茶也没有?”
秘书有些为难的看似像了钱春芳,她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很快,两杯上好的龙井茶端上桌,还有一盘配着的果干。
陈清河喝着茶,吃着小点心,还看着手表,不耐烦的道:“今天十一点钟,我还得回去给孩子做石锅鱼,你们速度快点。”
赵启玲拍案而起,声音尖锐沙哑的道:“奶奶,您看见了吗?这就是杀我女儿的凶手,不仅不知道悔改,还在您面前这么嚣张!”
“像这样的人,如果得不到惩罚,我们小辈是该有多心寒啊!”
杨音韵攥着茶杯的手有些紧张,陈清河仍然不以为意,“你说我嚣张,我倒也不反对。”
“我和某些靠着杨家吃,靠着杨家喝,除了阿谀谄媚,争权夺势的蠹虫不一样,我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吃饭,和杨家几乎没有半点干系。”
“甚至换句话说,杨家的某些产额,得靠着我才能赚钱……”
话说一半,门外忽然响起尖锐的刹车声,杨继盛连招呼也不打,就小跑着进门,笑呵呵的道:“对不起,我来晚了自罚三杯。”
陈清河满头黑线的转过身去,他本以为自己就够不靠谱,没想到还有个更不靠谱的家伙。
他转了一圈,“咋没我的坐啊?”
秘书低声说:“对不起,今天的会议并没有邀请您。”
“我知道,我这叫不请自来。快给我找个凳子,我挨着清河坐就行。”
陈清河知道,他是来给自己撑场面的,于是点头冲着他一笑。
秘书没辙,只能再度搬来凳子。
为了防止不守规矩的杨继盛继续闹腾,同样端来了果品和茶水。
好好的一个审判现场,被弄成了茶会,赵启玲自然是不答应,她愤怒的指着陈清河,“妈,您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当年,杨家的老爷子不止一个老婆,很多的杨家人都是同父不同母。
而钱春芳,是杨老爷子最后的一个老婆,但并不是赵启玲的母亲,俩人没有血缘关系。
陈清河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想要说法,我可以给你。杨万芳和乔治自己设计了一场闹剧,然后把自己送进了老虎的嘴巴里,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参与其中,这个说法你满意吗?”
赵启玲眼含热泪控诉,“哪怕是我女儿有错在先,你也不反思一下!抛开事实不谈,难道你就一点错也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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