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之间,埃尔维斯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双目无神的瘫坐落在地,愣了几秒钟后,哇的凄惨哭出声。
陈清河就站在原处,冷冷的盯着他。
久赌必输,今天埃尔维斯就算不输给自己,早晚也会输给别人,他看似哭得凄惨,实际上是活该!
陈清河冷声道:“埃尔维斯先生,我想咱们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谈一谈。”
埃尔维斯擦了擦眼泪,从地上爬起身,用几近哀求的眼神望着陈清河,“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女儿!”
“我把家产都给你,还有我这条老命也是你的。以后你要我往东,我不敢往西,在公司里全力支持你和英格拉姆斗!”
“只要你不伤害我女儿下半辈子我就是你的一条狗!”
陈清河也是有女儿的人,在看到埃尔维斯露出这幅可怜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真想替你女儿一脚踹死你!”
“走吧,我们去楼上谈。”
两人到了楼上,陈清河叫了两杯朗姆酒,在僻静的窗口坐下。
同时,陈清河朝着侍者吩咐,“你们立即把埃尔维斯的女儿带到这儿来。”
埃尔维斯登时惶恐,“陈先生,您不是要和我谈谈么!为什么又要带我女儿?”
“我想见见她,不行么?”
“这……”
埃尔维斯看到吧台前,正对着自己虎视眈眈的黑胡子,落寞的低下头,眼珠子里不值钱的泪水大滴答滴的往下砸。
陈清河倒不是可怜他,只是觉得让他这个样子失魂落魄,接下来的事情没法谈,于是保证道:“放心,我不会对你的闺女怎么样。”
埃尔维斯眼神中再度闪过一抹期冀光芒,“真的?”
陈清河没有回答,而是平静声问:“刚才和我玩骰子,感觉怎么样?”
“我错了!”埃尔维斯老老实实回答的说道:“以前我老婆劝我不要赌,我和她离了婚。女儿也劝我不要赌,我冲着她发脾气,有一次……有一次还打了她。”
“我现在才知道错了,可惜已经太迟。”
陈清河目光微凛,从兜里翻出一个笔记本,“我调查过你。你这家伙好赌博,挪用公款还赌债的这些年,至少贪了公司四千万左右。”
“不过你这人有一点好处,任人唯贤,而不是任人唯亲,也没有什么欺凌下属之类的劣迹。”
“可以说在钱春芳离开的这几年里,公司里百分之九十的业绩,都是你和你手下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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