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种田等级是参考你的种植经验升级的,可不是你拥有多少地来升级的。”
很好!
这是非要逼她亲手种地啊!
薛子衿气笑了,她用意念拉出虚拟屏幕,索性一次将所有的种植书籍全都购买了。
霎时间!
一大波种植知识,争先恐后往脑子里涌,险些没让她当场晕厥过去。
接收完十几本书的种植知识,薛子衿又教红袖练了几遍军体拳,在朝霞刚露脸时,两人便沿着河堤往回跑。
王家庄说是一个庄子,其实面积不比一个镇子小。
庄子上除了住在东面的王家人,还有西面住着的佃户。
而最外围,就是一条百来米宽的大河。
河堤两岸下面,则长满了带着钢针一样倒刺的荆棘藤。
若有人想要偷偷渡河过来,光是这些荆棘藤,就够他们喝一壶了。
两人回到东面大路上时,朝阳才刚露头。
一匹快马疾驰而来,红袖立刻挥着手迎了上去。
“爹!我的油饼买到了吗?”
看着小丫头只到膝盖上面的超短裙,薛子衿捂脸。
果然。
前面立刻传来红袖她爹气怒的骂声。
“你个败家玩意儿,这可是你娘前日才给你新做的衣裳啊!,你竟敢剪成这样了。”
……
王家嫡系大宅。
薛子衿和红袖换了衣裳,就被带到了主院。
王淑贞舍不得骂女儿,就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倒是红袖,被她娘和祖母骂得头都不敢抬。
“香秀婶,余婆婆,你们别骂红袖了,她是为了要陪我晨跑,才将裙子给撕了的。”
薛子衿把红袖拉到身后,笑得一脸歉意地道:“等明日我去城里多买几匹布,到时还请香秀婶婶给我们做衣裳。”
“对!娘的手艺可……”
红袖刚探出头来刚说了一句话,就被自己娘亲一个眼刀给削了回去。
香秀瞪完自己的女儿,转眼看向挡在女儿前面的女郎时,脸上亦然换上了慈爱的笑。
“表姑娘无需替她遮掩,这丫头性子跳脱,平时皮的跟猴似的,上山下河的事没少干,这次肯定是她撺掇你撕了裙子出去玩儿的。”
“对!表姑娘头上还有伤呢!怎么可能会想着撕了襦裙溜出去玩儿。”
余婆子说着,回到端坐着喝茶的老夫人身边跪了下去。
“老夫人!红袖这丫头性子太野了,着实不适合让她侍候表姑娘,老奴罚她去倒夜香,再重新给表姑娘挑选一个性子沉稳的丫鬟。”
红袖:“……”
她还是不是她祖母的孙女了,那有罚自己亲孙女去倒夜香的啊!
薛子衿:“……”
她算是看出来了,香秀婶子和余婆婆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不用了。”
薛子衿都能看出来的事,王老夫人当然心里门清。
这老货,不就是担心她孙女受罚嘛!
还跟她耍心眼子。
“你可求错人了,红袖的生契在娇娇儿手上,你求她去。”
被戳穿心思,青姑也不慌。
她将老夫人的茶盏添满茶水,满脸谄媚地道:“老夫人说得是,既然红袖是表姑娘的人了,那她的去留,自当有表姑娘决断。”
言罢,她给还在教训红袖的儿媳妇使了个眼色。
香秀会意,立刻偃旗息鼓站回了自己主子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