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被他的话震慑到了,没敢再动,不过,气得胸口微微起伏着。
傅斯年随着她的起伏,脸又在她的怀里重新蹭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时浅感觉心口一阵刺痒。
他的胡渣扎到她了!
“傅斯年,你刚刚的话是故意吓我的对不对?”
傅斯年的唇角微微上扬。
时浅看不到他的笑容,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趁他这会儿放松,狠狠的给他来上一记!
“帝都有几辆我这种车?”傅斯年突然开口问。
“我不知道。”时浅摇头。
“整个帝都只有三辆同款车型,但是我的车牌号,没有媒体不认识,全网都知道你在我的车上,车子在帝都最繁华的主干道上,不停的发出有节奏的晃动,你觉得,别人会怎么想?”
“哪有有节奏的晃动?”时浅大声反驳。
“嗯,你说没错,是没节奏,时而不动,时而猛震。”
时浅:……
“傅少,我以前虽然觉得你这个人性格差了一些,行为乖张一些,最起码你在我心里还是一个正人君子,可是你现在这样的行为,我实在是不敢恭维!”
这一句话,真是字字珠玑。
“我说了,我生病了。”
“我还头一次听说有这样的病!你抱抱我就好了?”
“并不是非得抱你,现在车上只有一个你,只要是柔软的毛绒制品都可以。”傅斯年没向时浅隐瞒这件事。
他患上这样的心理疾病,连他的家人都不知道。
“我和那些毛绒玩具有什么共同点吗?”时浅对他的话,还是半信半疑。
“柔软。”傅斯年直接回答。
时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