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不过如此。
在时浅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万分不舍的松开她。
时浅顿时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在她喘息的时间,傅斯年的吻零零散散的落在她的脸颊和脖间,丝毫没有浪费一点机会。
终于,时浅缓过神来,她吃力的推着他沉重的身子,“傅少,你喝醉了!”
“浅浅,我克制不住想吻你,怎么办?”傅斯年却朝她询问道。
“傅少,你要是克制不住的话就是等于犯罪!”
傅斯年眼底的炽热稍微退去了一些,再次朝她的肩膀上倒去。
虽然他想。
但是,并不代表他会真的违背她的愿意做。
他的身子有些不稳,好像随时都会摔倒。
时浅抬手稳住他的身子,发现他已经闭上双眼。
“傅少,你醒一醒。”时浅唤了一声。
傅斯年没有任何回应。
时浅吃力的扶着他,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她知道这个小区,是帝都数一数二的豪宅,至少都是三百多个平方的大平层。
这一楼只有一个门,应该是一梯一户。
傅斯年肯定就住在这里。
时浅吃力的把傅斯年拖到门前,“傅少,门锁的密码是多少?”
傅斯年没有任何反应。
时浅拉着他的手,按了一下指纹。
门锁没有一点反应。
“难道不是这个手指吗?”她准备试下一个,突然,傅斯年从她的肩膀上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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