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没有出声。
“斯年,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你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考虑一下浅浅。”老爷子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然后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客厅里,只剩下时浅和傅斯年。
两人相视一眼。
傅斯年突然朝时浅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你喝酒了?”时浅轻声问。
“喝了两杯。”傅斯年抱着她朝楼上走去。
一回到房间,他就把时浅放到窗户下的小沙发上,他则半蹲有时浅面前,揉着她的如若无骨的小手。
“你是不是去见容湛了?”时浅小声问。
“你怎么知道?”傅斯年笑着反问。
“我看爷爷的态度猜的,只有你去见容湛他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这都能猜到。”傅斯年轻轻地弹了一下时浅的额头。
“好痛!”时浅痛呼一声,抬手揉了揉被傅斯年弹过的地方。
傅斯年干脆把她抱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然后将她安放在自己的怀里。
“这么急着跑下楼,是不是害怕我被爷爷骂,担心我对不对?”
“我才没有,我刚好渴了,下楼喝水。”时浅连忙澄清。
傅斯年把头埋在她的颈窝,用鼻尖蹭着她脖间细嫩的皮肤。
时浅被他蹭得痒痒的,抬手按着他的头,不让他乱动。
“浅浅,我回来的时候你在窗户看我,我都看到了,别隐藏了,你是在乎我的。”说着,傅斯年就收紧了抱着时浅的力道。
时浅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我那是……”
“我现在去向爷爷坦白,我去找容湛喝酒去了。”傅斯年打断她的话。
“好啊,你去吧,爷爷肯定用拐杖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