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话告诉你,鸿鑫手上曾握有估值两亿的有价证券,一张薄薄的纸就能搞定,换做是你,会不会心动?”
时Z如遭雷击,“两、两亿……”
“呵,你这个表妹,手长,心也大,只怕你找得回来,到最后制不住!”
“我会负责。”
“你用什么负责?!官职?性命?抑或整个时家?”
“我……”
陆征叹了口气,不再逼他,“你明明知道,她很可能已经……”
“不会的!”
“随你。”
“这件事我会向葛老申请全权负责,老陆,你可不能捅我老底!”
回应他的,是一片结冰的沉默。
时Z咬牙,“我答应你,绝不冲动。”
“还有,不准做踩线的事!”
“好!”
陆征突然疑惑地扫了他两个来回,时Z咽口水,“你……你干嘛?”
“我很好奇,前段时间你还藏着掖着,一提到yan立马变脸,怎么转头就向葛老坦白了?”
时Z苦笑,压低嗓音:“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坦白。这次离队,是临时起意,过程太多疏漏,上面已经开始调查,昨天已经被盘问过一次,不吐点有价值的消息,人家信我才怪!”
“不过,我也没傻到什么都说。半真半假吧,他们一时半会应该找不到漏洞。我和yan的关系你要保密。”
陆征几不可闻地嗯了声,“走了。”
“一起吃早餐?”
“家里还有一个,不放心。”
时Z打了个趔趄,一脸恶寒,“丫的酸不酸!”
陆征面无表情:“我不介意你酸回来,可惜,你连前提条件都不具备。”言罢,上车,关门,绝尘而去。
时Z站在后头,吃了一嘴的灰。
“老陆,你丫等着,老子现在就找‘前提条件’去!酸不死你……”
单身狗的痛,无人能懂!
时Z狂哮着滚到沙坑里,手脚一阵乱刨!
苍天呐,老陆这种面瘫货都能找到女朋友,什么时候才轮到我?
葛老站在办公室阳台上,眯了眯眼,“嘶……小刘啊,你过来看看,咱们训练基地是不是进野狗了?”
警卫员往前挪了半步,四下张望,“没看到啊
!前后两个门都防得严,围墙又高,按理说,野狗跳不进来……”
“你看沙坑那儿,不是野狗在刨?”
警卫员嘴角抽搐,竭力忍笑:“不、不是。”
“明明沙子还在乱飞……”
“首长,您可能……看错了。”
“看错?怎么会?我眼睛好使得很!”
“那个……好像是时Z同志。”
“什么?!”葛老跺了跺拐杖,“简直胡闹!大早上在沙坑里学狗刨,真是丢尽军人的脸!”
警卫员:“……”
“联系医院那边,马上派车过来,把他给我押回病房躺着!真是一点都不让我这个老人家省心!”
……
陆征驱车回到蓬莱,已经上午十点。
推开门,安静的客厅,窗户紧闭,卧室门半掩。
骂了声“懒东西”,换鞋的时候,动作却不自觉放轻。
谈熙做了个梦,她穿过一片妖冶的荆棘花丛,突然来到了一个学校的后门。
她没有学生卡,也没穿校服,只能趁门卫打盹儿的时候,翻墙进去。
才走了几步,就看见一个微波粼粼的人工湖,岸边栽种着柳树,风一吹,盈盈摆动枝条。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好了!盖个章……”
她突然听见有人吟诗,循声望去,便见一个瘦削的背影坐在长椅之上,面前支起一块画板,手边是一堆乱中有序的颜料和各种型号的画笔。
小心翼翼靠近,她伸手拍她肩膀。
背影突然回头,谈熙看见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啊――”
“熙熙?谈熙!”
骤然清醒,男人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微紧的眉头带着难掩的关切。
“做恶梦?”
“……”她摇头,目光呆滞。
谈熙在想,如果那个坐在椅子上画画的人是原主,看到一张和自己如此相似的脸,她会说什么?
陆征看着女孩儿面色发白,眼神黯淡的样子,到底是心疼了,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大掌轻拍后背。
“乖,没事了……”
------题外话------
二更来啦!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