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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敢和本君抢媳妇儿?!(1 / 2)

 房中点着烛火,那道黑影逆光而立,分外阴森!

一袭宽大的不像话的黑衣将那人包裹的严严实实,上不见手,下不见脚,黑衣飘飘,无风轻摆,浮动开一室阴森鬼魅的气息。

而那人脸上戴着一个面具,青面獠牙,目如铜铃,一道长长的红色胡子垂落到腰际,微风中轻轻摇动,像是一道血红的绸缎。

诡异,惊悚!

这是长空与流觞的第一反应。

在二人退后之时,一声低笑在风中响起,满满的都是鄙夷。

切!瞧把你俩吓得!个子这么大胆却这么小!

这声音

长空与流觞表情一僵,再次看向那诡异的黑影,微微瞪大双眸,小姐?!

云千若抬手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那风姿滟韵的容颜,眼角飞扬,笑得恣意,没想到你们俩这么娇弱!这面具不是挺可爱的嘛!

长空与流觞对视一眼,然后,两人:

可爱!?

那面具也能叫可爱的话,那黑白无常都能去当金童玉女了!

严重怀疑小姐的审美观!

小姐,您让属下等来有何吩咐?

扯了扯僵硬的嘴角,两人齐声开口。

云千若一转身朝桌子走去,宽大的黑衣在风中飘舞,晃得长空与流觞一阵目眩。等他们好不容易适应这股眩晕时,云千若已经站到了他们面前,一抬手,将一个包袱递给长空,打开,一人一个。

长空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依言打开,然后,看清了里面装着的东西时,俊脸一僵,眼角抽了抽,小小姐这是?

流觞凑过去一看,脑门上滚落一滴冷汗,这好像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

聪明!云千若立刻赏给他一记赞许的眼神,拿起那个白色的马面递到他面前,这个漂亮点的赏你!

流觞:

请恕他老眼昏花,实在看不出来这哪儿漂亮了?

纵然心中有一千个不愿意,流觞还是伸手接过了马面,拿在手里,就好像拿着一个血淋淋的马头那种惊悚诡异毛骨悚然的感觉啊!

云千若继续拿起黑色的牛头递给长空,大黑,这个配你最合适!

长空:

他不叫大黑!所以,这黑色的牛头跟他一点都不配!

然,未等他发表任何意见,流觞手一伸,拿起牛头面具直接戴在了长空的脸上,小姐英明!这黑牛头最配大黑兄了!

于是,秒变牛头使者的长空:

云千若一手摸着下巴,一脸鉴宝的神情打量了长空几眼,不错不错!这一身的黑袍连道袍都免了!

长空:

要不,他以后都不穿黑衣了?

云千若瞥了一眼旁边抱着马面笑得一脸欠扁的流觞,愣着干嘛?戴上我看看效果。

流觞笑容一僵,眨了眨眼,小姐,我也要戴?

云千若白眼一翻,手一扬,一件白袍落在了流觞的怀里,顺便把这个也穿上。

流觞一头冷汗,抖开了白袍,瞬间嘴角抽搐,冷汗如雨,小小姐,你确定这不是一件白色的麻袋

云千若娥眉轻挑,笑如飞花,聪明!就是麻袋改的!而且是本姑娘亲自动手!

流觞:

麻袋真的是麻袋为什么他要穿麻袋

左手马面,右手麻袋,流觞只觉生无可恋

活该!

风中飘来两个字,冷冰冰,凉飕飕,掷地有声,万分鄙夷。

流觞脸一僵,转向长空,没良心”

长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转身,留给他一个高冷又嫌弃的背影。

流觞心在抽搐,脸更抽搐,看向云千若时,浑身都在抽搐,小姐我们打扮成这幅不人不鬼不男不女的样子是要去唱大戏吗?

云千若眼角一抽,滑落三道黑线,明明很霸气侧漏!什么不男不女?

流觞以手捧心,可男可女雌雄莫辩

云千若忍住一脚踹飞他的冲动,拿起马面盖在他脸上,阴森道:走!本阎君带你勾魂去!

咚――

流觞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遥望苍穹,心肝乱颤,勾勾魂

然,回答他的是一道风声,云千若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流觞立刻爬起来,小姐!等等!勾谁的魂?我只勾美女的魂――

半个时辰后,江陵城最红火的青楼,吟香阁。

灯火阑珊,笙歌曼舞,袅袅香风,吟哦笑语,交织成一道荼蘼艳丽的景,熏的游人醉意熏熏。

合欢苑,吟香阁中最上等的雅间,此刻,阵阵调笑传来,混杂着男女轻喘吟哦,靡靡之音,不堪入耳。

珠帘之后,那足以容纳十几人的豪华大床之上,此刻,画面荼蘼,香艳不可方物。

七名身着暴露,衣不蔽体的艳丽女子,身姿娇娆如蛇一般将那个胖的像猪一样的男人围在中央,有人斟了美酒以口相渡,有人侧卧在他怀中,任君怜爱,亦有人,纤指如蛇,游走在他**的胸膛,点燃一簇簇暧昧不清的邪火。

爷~听说你下个月就要成亲了,那到时候,奴家等人是不是都见不到你了呀?

一声娇嗔,一名身材火辣,妖艳媚惑的女子,双手如藤蔓般攀着郝建的脖子,娇娆的身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蹭的人胃里翻滚。

对啊对啊!爷,您不来的话,奴家会茶不思饭不想的!

是啊!见不到爷,那奴家还不如去死了干脆!

女子一语落地,立刻传来阵阵娇嗔附和之声,郝建乐在其中,满面春风,抱完这个亲那个,一双手更是占尽了便宜,享尽了怀中温香软玉,小心肝,你可是爷的解语花,爷怎么舍得让你死呢?放心!爷一定不会忘了你们的!

一边说着,一边在那女子身上捏了一下,惹得女子一阵娇呼,爷~你真坏!可是你都要成亲了

成亲怎么了?只不过是家里多了个美娇娘而已!爷还是爷!

郝建不以为然的扬眉,一脸的趾高气扬,语气甚是嚣张。

可是,如果你那夫人她不准你来呢?

对啊!若是夫人善妒,限制了爷的自由,那奴家们可怎么办啊!

看着美人们一副泫然欲泣的神色,郝建眼睛一瞪,大爷范十足,她敢!她是男人还是爷是男人?爷把她娶回家那是让她温柔贤淑,好好伺候爷的,可不是让她管着爷的!

众女对视一眼,齐齐娇笑,争相投怀送抱。

爷!您真威武!奴家被您迷得神魂颠倒!

就是!从来没有见过比爷更威武勇猛的男人!

面对众女的高捧,郝建瞬间找不着北,狼爪一伸,抱起一名身材妖艳的女子将她压倒在身下,淫笑,爷最威武勇猛的是在床上!马上就让你

然,他话未说完,一股阴风呼啸而至,吹开了紧闭的窗,吹灭了房中点燃的红烛,甚至,将桌子上未及收去的杯盏酒樽都吹落了一地

噼里啪啦――响声惊人!

啊――怎么回事――

好可怕――

大床上,翻滚纠缠的众女瞬间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叫声,暗夜中,混杂着瓷器碎裂之声,分外惊悚!

刚刚将美人扑倒正欲一逞兽性的郝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到,猛然抬起头来看向窗子,这一看不要紧,却差点吓破了胆!

只见,窗外月光森白,半扇窗都被那股阴风吹落,掉在了地上,一道黑影从窗子飘了进来,没错!是飘!非常缓慢的像是没有重量一样的飘了进来!

一身宽大的不像话的黑袍在风中狂乱飞舞,舞出一道道阴风,将房中的桌椅,屏风,珠帘都吹得摇晃不止,响声不断。

那黑影就这么漂浮在半空中,上不见头,中不见手,下不见脚,只有黑衣和长长的黑发在空中飞舞

啊――鬼啊――

一女瞪大双眼,惊呼一声,随即,两眼一翻,昏死在床上。

郝建被那一声惊呼吓得浑身一激灵,直接滚到了床的最里面,瑟瑟发抖的看着那道黑影,鬼鬼鬼鬼爷饶饶命啊

啊哈哈哈――

蓦然,一道诡异的笑声从黑影中发出,阴森的让人毛骨悚然,又是一名妖艳女子抵抗不住这骇人的恐惧,直接昏死了过去。

阴笑声中,那黑影刷的一下转过头,一瞬间,一张恐怖骇人至极的脸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长长的,足以飘到腰际的红色胡子,像鲜血一样红的触目惊心,那青色的面孔在森白的月色下散发着慑人的幽光,看得人心底发凉,还有那白森森的两排獠牙,看得人头皮发麻,心胆剧颤!

最骇人的是,此刻,那‘鬼’一对铜铃大小的眼睛正阴测测的盯着郝建,一只眼睛是金色的,另一只眼睛是银色的,两只眼睛一同盯着你,会让你觉得血液都停止流动,浑身都被冻僵!

郝建被那只‘鬼’的双眼盯着,浑身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连牙齿都在咯咯打颤,鬼鬼鬼爷您您您啊――

恰此时,那道黑影一动,瞬间漂浮在大床上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郝建,吓得他一声惨叫,险些昏死过去。

你就是好贱?

鬼影漂浮在大床上空,森然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郝建,用那种诡异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问道。

郝建吓得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颤巍巍的点头,是是是是我

鬼影一动,一只白骨森森的鬼爪伸到了郝建的头顶,阴声断喝,贱人!你好大的色胆!连本阎君看上的女子都敢觊觎!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郝建被那只突然伸到面前的鬼爪吓飞了半条命,浑身颤抖缩成了一团,跪在床上一个劲的磕头,饶命啊阎王爷爷饶命啊小的我不知道您就是阎王爷爷啊您不要杀我啊阎王爷爷,小的我给您老人家磕头啊

果然,生死攸关之际,这求饶时口齿都变得利索了,然,云千若听着那声‘阎王爷爷’,浑身都在抽搐!

你妹!

她有那么老?!

心中抑郁,云千若一鬼爪拍在了郝建的头顶,死肥猪!!谁是你爷爷?要叫本君阎君大王!

郝建被那一爪子拍的,三魂七魄都快吓得离家出走,哪敢有半句怨言,卯足了劲的磕头,阎君大王阎君大王大王饶命啊

云千若暗自翻了个白眼,红胡子一抖,缠住了郝建的脖子,勒的郝建瞬间翻白眼,阎阎王大王饶命啊

云千若阴森笑道:你有那贼胆抢本阎君的媳妇儿!还想让本阎君饶命!?可能吗?

郝建被吓得心肝乱颤,五脏六腑都在剧烈颤抖着,然后,他想到了一句话:如果现在晕过去,是不是就不用害怕了?

可惜,云千若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图,金银双眼一瞪,一股阴风呼啸而出,牛头马面,把这几个晕死过去的丑女人拖出去喂狼!

下一瞬,风中一股阴风飘过,一黑一白两道鬼影飘了进来,二话不说,拿出两只麻袋,三下五除二将床上昏迷的众女装了进去。

马面飘到云千若面前,一双绿幽幽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郝建,用那种诡异的令人发指的声音说着:阎君大人,这个胖的像猪一样的丑八怪要不要一起装了去喂狗?那几只母狗很挑食,只吃男人!

郝建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即便真想晕过去,他也死死地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清醒着,阎阎王大人不要啊小小的我不想去喂狗

云千若摆了摆鬼爪,他还没晕,那狗不吃。

马面立刻开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没事!打晕了就可以了!

不不不要啊阎王大人饶命

郝建吓得整个人都软了,差点瘫在了床上,只能颤抖着一个劲的磕头。

云千若转了转眼珠,一摆手,豪气万千,牛头马面,你们先把这些丑女丢出去,本阎君亲自审他!

是!阎王大爷!

马面一福身,声音娇媚阴森的抖落了云千若一身的鸡皮疙瘩。

两人扛着麻袋离去,郝建默默地舒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剧烈抽搐的心肝,颤巍巍的开口,阎阎王大爷您您您方才说小人抢了您的媳妇儿小小人冤枉啊小人纵有天大的狗胆也不敢抢您的媳妇儿呀还请阎王大爷明鉴啊!

云千若鬼爪一抬,又在郝建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你好大的色胆!抢了本阎君的媳妇儿居然还敢狡辩!本阎君看你是在人间呆腻了!

说着,云千若一鬼爪朝他的脖子掐去,吓得郝建身子一软,直接瘫在了床上,然后,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在房中

云千若:

三道黑线滑落眼角,云千若一瞬间飘开十米,面具之下那漂亮的小脸都扭曲到了一块儿!

你妹!

这只肥的像猪一样的蠢货也就这么大点出息了!居然失禁!

此刻,牛头马面也飘了回来,看一眼飘在窗户边的云千若,马面狗腿的问:阎王大爷,您咋不进去?屋里热啊?

说着,抬起他那宽大的白大褂给云千若扇了扇,云千若一脚踹过去,去好好教育教育那只肥猪!

马面谄媚一笑,立刻飘了进去,离得近了瞬间闻到了那股异样刺鼻的味道,顿时,嘴角一抽,回头看向云千若,阎王大爷,小的有恐尿症,还是让牛头来吧!

说着,他直接又飘了回来。

噗――

惊闻此语,云千若嘴角一抽,双眼一黑,险些一头从半空中扎下来。

牛头,踩他!

长空:

牛头

现在,他居然有那么一点点怀念大黑这个名字了

心中小小的抽搐了下,长空直接飘过去,一拳打向流觞的马面!

流觞眼角一抽,捂着脸飘开三米,牛头!床上有只猪在等着你采呢!

看着内讧的牛头马面,郝建默默地瞪着双眼,心中却在祈祷:踩吧!打吧!干吧!干死一只少一只,如果都死了,那他就得救了!

然而,他的心愿并未实现,长空一脚踹飞了流觞,然后,飘到了床边,手一抬,将郝建拎了起来,再一扔,将他丢到了地上。

云千若飘到他面前,声音阴测测的传来,好你个肥猪!本阎君的媳妇儿轻衣美人也是你能肖想的么?你说,你想怎么个死法?

惊吓了半天,也呆愣了半天的郝建,总算是明白了过来,恍然大悟的看着云千若,阎王大王原来,您媳妇儿是纳兰轻衣啊!

话音还未落地,云千若隔空扔来一物,正中郝建头顶,砸的他脑袋一缩,一声哀嚎。

然,那物从他头上滚落,咕噜噜落在了他脚边,然后,他低头一看,瞬间吓得魂不附体!

骷骷骷髅

那郝然正是一个碗口大小的骷髅头,白森森一片,两只黑漆漆的眼洞正对着郝建,吓出了他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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