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妙语一个外人,倒是哄得他将那些藏得极深,不愿意教授给人的东西都让她学了个十成十。
秦花舞话音刚落,秦肆便立马想到了妙语。
他立马否认,“绝对不是语儿,她一个姑娘家,又那么善良,又怎么会对别人使用这么阴毒的东西,再说了,她下山之后,大家都见到她在救人。”
“你断不可因为一时嫉妒,就胡言乱语。”
秦花舞冷笑,这些年压在心中的不满,一股脑地抒发出来。
“嫉妒?我还以为您什么也不知道呢,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都觉得我不务正业,她离你天高皇帝远,你倒是只觉着她心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在外面偷生的闺女呢。”
老谷主气得伸手打人,还摸到秦花舞,床上躺着的凤九倾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嘤咛。
父子俩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便消失了大半。
凤九倾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有两个人影,但胸口的疼痛让她眼前发昏,她眨眨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楚。
胸口的疼痛比刚才好了一点,但效果也不甚明显。
现在的疼痛不像以前是一阵一阵的,而是像连绵不断的高山一样,有起有伏,有时候疼的轻一点,有时候疼得让人受不了。
“您是秦老先生?”
秦花舞的面貌跟秦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凤九倾一眼便知道了他的身份。
“是。”
跟除了妙语以外的人说话,秦肆都十分冷淡。
“你这蛊毒究竟是怎么来的?”
凤九倾犹豫地揣测着秦肆跟妙语之间的联系。
秦肆听了秦花舞的话,心中已经有些不是滋味了,心里还是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所教授的徒弟是个心狠的。
所以急于从凤九倾这个受害人这里再确认一遍。
见她犹豫,便大手一挥道:“没事,你猜测是谁就是谁,我这把年纪了,倒也不至于因为这点事情着急上火,你是不是想说是我那徒弟妙语?”
既然他都已经这样说了,凤九倾自然也没有什么顾虑了,“如果真要说我身边有什么人精通蛊术的话,那边只有妙语了。”
秦肆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敢问姑娘的身份是?”
凤九倾知道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见过各种各样的人,最后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糊弄了,多少还是有点不甘心。
“前晟王妃凤九倾。”
这样一说,秦肆顺便明了了,如果凤九倾是晟王妃,拿她怀疑妙语也不是没有根据。
他跌坐在椅子上,他呆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说话,感觉这些年对妙语的宠爱就好像一个笑话一样。
秦花舞看他那样,也懒得管,又掏给凤九倾两颗止疼的药。
“你先暂时吃着这个,可以压制疼痛,不过也不能多吃,不然身子就吃坏了。”
凤九倾点点头,自然也知道止疼药吃多了会有一定的抗药性。
接过药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谢谢,这些时间麻烦你了。”
想着她来到药王谷之后,秦花舞就想着法儿地给她解闷儿,到头来她身中蛊毒还要麻烦他,实在有些愧疚。
秦肆也回过神来,此时对待妙语已经没了那么多的恻隐之心,“凤姑娘,你放心,我药王谷绝对不会对此事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