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柳居食府顿住车，杨帆敲敲王立丽的奥迪车门，说道：“我进绿柳居一趟，问问他们要不要苦菜公，你们在下面等我一会？”
打开车门，小不点笑着骂道：“你是来卖菜的，还是来相亲的啊？”
杨帆讪讪地说：“两不误嘛，何必要分得那么清楚呢！”
王立丽微笑着说道：“我陪你上去吧。”心里没有半点不悦。爱情重要，事业更重要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如果整天纠缠在女人身边的男人，无疑令人甜腻生厌。
两人提着一大篮子青菜，进了绿柳居食府后门，恰巧魏青云在。
魏青云热情地迎上前说：“杨帆，欢迎至极。”
杨帆哈哈大笑说：“魏经理，你是热情至极啊，今天我又是来吃霸王餐的，不知道你还在不在意？”
魏青云笑说道：“你这样的人，天天到我店里来吃霸王餐，我都高兴的摸不着门了，今天送了什么菜呀？”
杨帆把青菜亮了亮，说道：“苦菜公。”
魏青云接过青菜，笑着说道：“很不错，有想法。现在恋旧的人多，尤其那些六七十年代吃过头，而现在又发达起来的人，喜欢吃这个菜，看来杨帆你还会调查市场的嘛。”
杨帆苦闷说道：“关键的是，这个苦菜公非同一般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卖的上价格了？”
魏青云讶异地说道：“难道苦菜公变味了？”连忙吩咐厨师做一个菜上来。尝了一口，也皱起了眉头，说道：“杨帆啊，苦菜公味道好吃多了，苦中有甜，菜梗也细腻了许多，但是恋旧的人就喜欢那种苦涩粗糙的感觉，这个菜很难卖的出去呀。”他们在春夏之际，也经营这种菜卖，一小碟要价几十块，自然了解其中的行情。
杨帆说道：“我早就预料有这种情况出现了，但是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看问题，既然是怀旧，那么旧是必须的，比如音乐文化等等，但是旧中应该有新，这才能够衔接起来嘛！说白了，苦菜公卖的是一种记忆，一段苦涩的记忆，那么品尝的人应该是有品位的人，大鱼大肉已经不在是他们刻意追求的东西，他们怀念一些东西，但是让他们回到过去显然不能，也是不现实的。他们喜欢过去的一些东西，但是完全一致照搬照抄，他们接受不了的，所以这种记忆的文化必须是有改变的东西在里面。”
魏青云说道：“能不能具体一点，形象一点。”
杨帆说道：“比如说，北京四合院，不会完全过去一般无二，里面琉璃，现代家居等等，才能够满足客户的要求。比如说，中山装，不会是过去粗麻的布料，应该是现代优质的面料才能符合要求。”
王立丽笑着说道：“神是，但是形可以不完全是。”
杨帆点点头，问道：“就是这个道理，吃苦菜公的人，经常吃吗？”
魏青云说：“哪能经常吃？我调查了一番，发现吃的人是偶尔来一次，一年到头也就那么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