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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美妾卷 第225章 美凤求凰(1 / 2)

 “是吗?我也有这种感觉。尤其是yucca那位同学,最先开始跟你唱反调的那个,她说得几乎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很震撼。想不到还有思想这么深刻的女生。”

“呵,这下你也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了。想不到本是以有思想著称的你,也有这种时候。”

“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对了,现在没别人了,你该改口了吧?”如今已经到了教室外面,空旷的校园内,周围很难再有人会在听力范围之内,听取我们的悄悄话去。这使我不由得兴起了昨晚的约定。

“改口?什么改口?”雪妃不知是一时忘了,还是故意装傻,故意反问。

“就是称呼问题啊。我们的约定,你难道忘了不成?”

“哦,没忘。”

“那把刚才那句话重说一边给我听。别忘了,需要改口的地方。呵呵。”

“嘿嘿,刚才说什么了?我都忘记了。后面再说吧。”

“不行,就现在。”

“好拗口啊。说不出来。”

“努力说。哼哼,你承诺过的,怎能不兑现?”

“是。是。官人说地是。ft。好困难。”

月华如练。夜晚地南开园。幽深静谧。宽宽地大中路两旁。树木苍翠。灯光扑烁。

路上地行人寥寥。多是正值年轻气盛地学生。或三五成群。或二人世界。欢声低语。不绝于耳。间或也会有车辆经过。卷起一场慢慢灰尘。夹杂着刺鼻地汽车尾气呛人地味儿。不过车不多。且速度不快。不像远远地东门外那般“车如流水”。可惜没有“马如龙”。不够诗兴。李后主同学若生在当代。一定写不出那些花月正春风地句子来。

这陶醉于二人世界地校园恋人中。就包括了我跟雪妃。这对貌合神离地特殊“恋人”。我们在一起。不过也只是身体“在一起”。至于精神和心情。则用“身在咫尺。心分天涯”也不过分。大概这就是所谓世界上最远地距离。

我地满腹心事。都几乎全为怒而离去地yucca带走。飞雪地话言犹在耳。那么现在。在遥远地15宿。或许我地这个淘气地妹妹老婆(公)正跟我地朵朵老婆细述今晚我们地境况。假若真得如此地话。最坏地结局。大概不过是我同时失去了她们?

而此时地我。正多少有些心不在焉跟往日最神迷地暗恋对象花前柳下、郎情妾意、蜜语绵绵。

这本是曾经梦寐以求的美好情形,现在却总觉得是美中不足。

徜徉于大中路上,经过了她们的宿舍楼1宿,应我的要求,雪妃只能过宿门而不入了。由此向东,是水气氤氲地新开湖。波光粼粼。微风拂面,冷飕飕的带着些水寒气。本可以在这空旷洁净的石板湖畔坐下。但碍于这瑟瑟的秋风寒微,而我们的衣着又都不足以厚到可以静坐之下御寒的地步。所以还是继续缓步前行了。

再前面,就是四周疏影森森、湖内荷叶如伞盖密码布满的马蹄湖了。

树丛、灌木、奇石、荷叶,夜色里,灯光下,均都度上了一层神秘色彩,其间或有微微的异动,出没于阴影间,隐匿在树影里,更是添加了几分莫测的玄妙,若不是那勤快地蛙儿不住声地连绵大合唱,这里可真是一个情人幽会的好去处。

月上林稍。夜凉如水。

秋风阵阵,吹动着疏影婆娑。

来到了马蹄湖中央,俯瞰密布地荷花荷叶,在怪石和灌木间的一个低矮石凳上,并排坐下。

月明星稀,漫天地黝黑透着深深的靛蓝,游云丝丝,时而遮住那如雪一般洁白的月色,使深秋的校园愈发的寒意逼人。

此时的我,却是欢迎这冰冷气氛的,因为繁杂的思绪和懊丧的心情,带来的焦躁的感觉,都急需着冰凉的寒意来降一降温。而此时的雪妃,大概跟我感觉截然相反的吧。如果我不是被那么多的心事纠缠,应该能注意到她被冻的瑟缩发抖的娇躯,而不至于那么冷血的坐在那里,无动于衷。或者,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才是跟这大好景色相符合的应有之意。

此情此景,表面上看去,多么像一对情真意切的情侣,如此花前月下,情意绵绵,美妙不可言说。

然而实际上,我总能把这本该完美的浪漫破坏殆尽,因为过于看重自己的感受。虽同时责备着自己实在是太过自私,以至于从没有一点儿替女孩着想,却也不愿去委曲求全的故作欢颜迎合。

而以雪妃的聪明和对我的了解之深,即便我那么做,也只是画蛇添足而已。更何况,以我在感情上宁愿装成一个坏蛋也不愿伪善的个性,破罐子破摔,任由事情恶化,然后等待收割痛楚,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态。

她是知道我的,了解我的无奈,对她,我无需使用那玩世不恭的乐观。如果在一个心灵上堪称最亲密的人面前,也要去演戏的话,这人生,也着实太悲哀了些。

“人有病,天知否?”椅子男毛如此说。这位最伟大的龙的传人,年轻的时候,也曾极擅风花雪月,在他为数不多的词作中曾有这么一句,是写给即将道别时的他那一辈子唯一真爱的知己加贤妻杨开慧的。

人有病,天自然是不知道的。知道的,唯有那心跟自己一样跳动的人,这就是知己的作用吧。

心病还需心药医,她是他的药,为了江山他走了,她死了。他打下了江山,失去了她,痛楚一生。虽然叱咤风云。

毕竟不是那位伟人本人,虽然时时觉的与他心性相通。连对爱情的理解。都似乎一样。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不知眼下水晶棺中的他,是否会为自给一世地英雄有所后悔,因为没能在还是小儿女时尽情尽性。

而今他那一世的基业,都已成明日黄花。英雄西去已久,世事无常。仿佛世间万事,并不曾被他有什么改变。腐朽地,依然纸醉金迷;贫贱地,仍是痛不欲生。世俗的罗网,铁定的纲常,主宰着这一切的沉浮。黎明和曙光,如一现的昙花,转瞬即逝。黑暗的降临,无法提防和扭转。

所以,本质上说。一切都无意义。什么斗争啊,信仰啊,正义啊,事业啊,都不过自欺欺人地把戏,到头成空的欢喜。不过是得来及时行乐,失去万般皆空而已。与其执迷追寻,不若随性随喜。

看透了这一切,时时意识到这一切。本该快快活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才是。

可惜虽然被名为“情圣”。毕竟不是真的圣人,到确实是真的情盛。就是因为情感过于茂盛。才这么总是放不开,时时沉入进去,无以自拔。

“谁才是我的药呢?哪个才是我的知己?”

如此扪心自问着,痛悼着刚刚失去的爱情。我总觉得,yucca的离去,标志着我对她的失去,女孩的伤心,虽然没有挑明,我也已心知肚明,并自己也同样感受到加倍地伤心。

大概我真的是个很合格的“情圣”,这伤心的感觉,并不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失去,小妹yucca、老婆朵朵,或者别的什么女孩,在离别的刹那,我会深感伤心,倒不是因为自己从此失去,相比而言,以一个从没曾得到过的人的身份,也谈不上失去。我感到伤心地真正地根源,是因为知道了她们的伤心,并为她们地伤心而伤。

她们的美丽、善良、聪慧和真诚,本该不受这伤心地折磨。

而她们之所以会如此,其实也并不是怪我。虽然我为此闷闷不乐,似乎自己就是罪魁祸首。实际上她们的伤心之源,并非我所能承担的起的。一个本就已经自顾不暇的有“病”之人,不把自己的“病”传染给别人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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