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生听到这话顿时一声哽咽,又叹了一声道;“好在你是平安回来了,要不然的话,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我们几人说话时,就听远处山林之中传出一阵阵‘嘎嘎’地怪叫声,无疑是玛瑙尊马虹已率领着金银二将和那些追来的乌鸦战做了一团,霎时间阵阵阴风呼啸而来,眼前正片山林都开始跟着沙沙作响。
一听到这动静,陈国生二话没说站起身来,转身朝着身旁那几名749人员喝道:“兄弟们,那群乌鸦差点儿害了小师傅的性命,岂能让它们再继续撒野!来时我故意都给你们配了麻醉枪,也别闲着了,让那群乌鸦看看,咱749局也不是吃素的!”
陈国生话一出口,几名西装男立刻都从怀里掏出枪来,转身就循着马虹挡住群鸦的方向冲了过去,而陈国生也刚要抬腿,那一直吓得躲在一边战战兢兢的春波却迎了过来,朝着陈国生慌张问道:“陈大哥,我,我没枪啊,那我干点什么好?”
陈国生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说道:“哎,我早说让你好好休息,可你死缠烂打非要跟来!你说你一不是驱魔人,二不是我们749的职员,你跟来捣什么乱!”
被陈国生一训,春波顿时惭愧地低下了头来,委屈地说:“我,我的命是被你们救的,我想报恩啊!我以为能帮上你们的忙!”
话说到这儿,春波竟低着头抹起了眼泪来,陈国生见了不免有些心软,于是摆摆手说:“大老爷们儿的哭什么哭!你想报恩是不是?好好好,你不是唱歌好听吗,你留下照顾小师傅,给她唱几首歌助眠!”
“好!”
春波刚应了一声,陈国生立刻抄着枪冲向了山林,此时此刻山林中的枪声已经响作了一团。
趁一名留下来的749医护人员为白薇包扎伤口时,我又朝着众茅山弟子作法处扫了一眼,却见那院落门前的两张符纸还没被砸穿,地面上更散落着十多枚铜钱,再看五雷道长,早已急得满头大汗了。
看到这里我也不禁焦虑,暗叹了一口气道:“该死,看来毛小方道长是在下面遇到了阻碍,可惜我个废物没用,竟然都帮不了他!”
我话刚出口,就听白薇说道:“小六子,谁说你帮不了?看眼下这情况,怕是非得你帮不可了!”
“啊?你的意思是……”
“看眼前这情况,怕是探阴的毛小方道长在下面遭到了阴兵阻碍,一时间难以冲破包围打开殿门,而你为‘人曹官’命格,此事辖区正好能为毛小方道长指引去路,同时也可利用我阴阳道领兵为其杀开一条生路……”
“灵兵?”
我愣了一下,惊问道:“但除杨死这九世奇人之外,其余人阳魂下阴不是都难以动用人间术法吗?”
“不,道家这秘术于其他探阴之术不同,只要你借这法事下去,身手可运用自如!你到那院落门口的符纸前摆两只白蜡烛点燃,再以空白黄纸将蜡烛包住,折叠三只纸鹤立于门前,随后请五雷道长帮忙,助你下阴救助毛小方道长……”
“明白!”
我狠一点头,听白薇说完赶忙起身就往法坛前冲,然而还没等开口说这事,就听正在作法的五雷道人冷冰冰道:“臭小子,你们刚刚所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但你休想我会帮你!我们所起的乃是茅山坛法,岂能让你们这些不入流的阴阳道术士干预!”
听到这话我不禁又是一愣,盛怒之下就想开骂,哪知却听白薇在后边焦急地道:“五雷道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放下这门户之见?没错,按你们茅山的话说,我们阴阳道确实不入流,但你别忘了,古阴阳家最初也起源于道家,我们本就是一脉相承,术法相融不抵触!再者说了,毛道长此时受困阴间,你不让我们帮忙救他,难不成是想趁机篡夺茅山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