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柳公子脱口而出,掷地有声。
“我最喜欢最后一句,太有意境了,天天都在说,哎呀,没想到,原来就是这位白衣柳永所做的呀,真是厉害。”小飞佩服的连声称道。
“寥寥几笔,就把一个人的心境全部淋漓尽致的展示出来了,真是不一般。”我也叹服的说。
“佳作呀,如此佳作,这位少年真是前途无量呀。”那位老迈之人赞不绝口。
“老夫子,你能不能换个词语,我耳朵都听腻了。”那刀脸之人不耐烦的说。
“那就前程似锦吧哈哈。”老迈之人朗声大笑。
“小声点,柳公子又要出口成章了,仔细听着点儿。”那中年之人听得真切。
“《玉蝴蝶》望处雨收云断,凭阑悄悄,目送秋光。晚景萧疏,堪动宋玉悲凉。水风轻、O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遣情伤。故人何在,烟水茫茫。难忘,文期酒会,几孤风月,屡变星霜。海阔山遥,未知何处是潇汀!念双燕、难凭远信,指暮天、空识归航。黯相望,断鸿声里,立尽斜阳。”柳公子郎朗而出。
“看到他们飞过远方的天空,只留下了空空的天空。忧伤继续袭来,在这种鸟叫的声中,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斜阳旁,这结尾之句写的很悠长廖远呀。”老迈之人啧啧称赞。
“不错,”下面掌声四起,如雷贯耳,柳公子用余光一扫,嘴角微微上扬,不经意间,一丝微笑如涟漪般慢慢浮现,看得我如此如醉,忘乎所以。
他微微张开唇红齿白,“我一时诗兴大发,索性就再来一首,这一路走来,看遍了祖国的大好河山,真是感叹不已,读万卷书,行前里路,才知道大宋河山是如此山紫水明,美丽多姿呀。这首诗的题目是《望海潮》,请大家听好了,可以算是本人生平的得意之作。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t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果真,这首诗歌写得极其美丽,又如话家常。”老迈之人摸了摸胡须,不住的点头称好。
“真是妙不可言,意境深远。”中年之人也一片神往。
“小兄弟,我们被那可恶的辽人所害,流落至此,你这首诗歌真是千古佳作呀,让我想起了我的家乡,那里的羊群,那里的草原,情不自禁泪流满襟。你能不能大笔一挥,写在我的衣服之上,权当留做纪念。”那位叫做完颜乌骨几的人泪眼婆娑的说。
“没问题,你速速拿着衣服,上前来,我这就写给你。”柳公子慷慨的说,就要挥墨而下,提笔大作。
我刚刚听完颜的姓氏,就有些耳熟能详的感觉,现在顿有恍然大悟,茅塞顿开之感。“对了,这叫完颜之人莫非就是完颜亮,完颜阿骨打的祖辈呀,还有完颜亮爸爸的爸爸――完颜乌骨乃和他又是什么错综复杂的亲戚关系呀?他们要是日后建立了大金,这人不是班师回朝呀。原来这诗是这样流传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