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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精神疗法》(1 / 2)

 一书,对书评的学习也很有收获呀。在此谢谢《精神疗法》一书翻译作者沈锡良老师提供的有关资料。

《精神疗法》书评荟萃:

我希望自己保持独立性,仅仅出于从文字上获得心理上的愉悦的缘故才去诉诸文字。

在梅斯默尔的文字里我不是梅斯默尔学说的信徒,在玛丽・贝克-艾迪的文字里我不是基督教科学派,在弗洛伊德的文字里我不是彻底的精神分析学家。

“世界只有通过极端才有价值,只有通过中庸才能持久。”――保罗・瓦莱里

七路生的《偶感》:宗教对人的力量,信仰对人的力量,是完全不容小觑的。宗教本来就诞生于无知当中,荒谬的构建的一个体系,在有知的时代,只要人类还有未知,还不是全能,它就仍有它不容撼动的一席之地。而在荒谬之上,凭借着荒谬之名,搭建的基督教科学派,同样不可撼动。哪怕它比荒谬本身还荒谬。但是它已经跟荒谬同根。谁也不敢去挑战一堆有信仰的人,哪怕它们多么无知,哪怕他们的信仰最终也只是荒谬。

朱慧君的《打开人类精神的心灵通道》:《精神疗法》为我们开通了一个很有价值的心灵通道,他让我们懂得了如何依靠精神的力量来超越心理上的障碍。因为无论在文化史中,还是在思想史中,当某个孤独无助的个人独自反抗一个为整个世界所包围的庞大组织时,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跟心灵成果这种充满戏剧性的力量相媲美了。

《精神疗法》是一位文学巨人对人类心理的一次拜访。

申菏亮的《心理疗法与精神骗术》:这一切与科学无关,与宗教也不搭界,更不是出于人性的伟大和善良。仅仅是因她由于自己的病态,从而对人类的病态看得太透,从而大胆而坚定不移地向人们施以精神骗术的结果。

肯尼迪“博士”的法则:“人是神圣的,也因为上帝是不做恶事的,所以任何恶,无论是痛苦还是疾病,都不存在。那些痛苦和疾病只不过是精神的想象,是一种错觉,人们必须从中解放出来。”

米尔的《科学的哲学》:从炼金术走出化学,从占星术走到现代天文学,从梅斯默尔的催眠术发展到今天医学重新对“天人合一”思想的审视(这正是中国传统医学精髓所在,是对梅斯默尔开始的精神疗法在思想上的殊途同归,是注重发掘人体自身能力来对抗疾病的一致认见)。

《精神疗法》向物理学的最伟大革新者爱因斯坦表达了最崇高的致敬。

叶子的《本质》:现代科学使医生们那种明察秋毫的洞察力消失殆尽了,他们成了流水线上的工人,从一张病床奔向另一张病床,几乎没有时间哪怕是对病人的脸上瞄上一眼,和病人内心交流的火花闪现的概率已忽略不计。

存在主义的第一原理是存在先于本质。精神是存在的,需要一种胆略,一种勇气,一种坚韧,一种毅力,一种顽强去探求,而不是不好意思去遮遮掩掩,不能否认精神的本质,这也是基督教科学派的精髓。

铁舞的《超越心理学》:“每一种思想的发展动力就是寻找其极端的形式。”――就像波浪的本质是希望超越它自己一样。一本传纪,一篇报告文学,有这样的价值判断作为逻辑起点,它的文字的魅力才不会像萤火虫一样稍纵即逝的。我还想说一句话,就是:超越心理学。我们会发现世界是如何通过极端才有价值,而又如何只有通过中庸才能持久?前者一定是表现在行为上的,而后者只能在头脑里;中庸的力量在哪里,不在两只脚上。能读出这一点就已经超越了。

铁舞的《疾病与诗的症候》:

“正是疾病为人类创造了宗教的情感和上帝的思想。”疾病――情感;疾病――上帝。这是我读到这句话后想到的两个关系式:在疾病和情感之间,出现了宗教;在疾病和上帝之间出现了救赎。茨威格话的原意是疾病是宗教情感的源头,那么疾病是否也创造了其他形式的情感呢?这种情感又把人通向哪个“上帝”呢?

明亮的花朵:阳春三月,我在读茨威格《精神疗法》后,忽然发现:比喻在茨威格的文字丛林里,就是鲜艳明亮的花朵。就是这些花朵,让我如草原上看惯了单调绿色的动物,兴奋异常。

是的,没有这些花朵,即使绿色,也很容易使人视觉疲劳。没有比喻,即使诗歌,也会黯然无光。

很高兴区书友会组织阅,这是一本揭开人类精神密码的书。这本《精神疗法》是二十世纪杰出的文学大师奥地利作家斯蒂芬・茨威格为精神疗法的先驱者弗兰茨・安东・梅斯默尔、玛丽・贝克-艾迪和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三人作传。看书知道:

梅斯默尔(1734~1815)――催眠术的发明者。一位“最为正直的德国研究者、勇敢的独行客,受到阳光和鬼火的神秘指引,为一门新的科学指明了方向。”催眠术(Mesmerism)是由梅斯默尔(Mesmer)的名字命名的。这位曾经闻名于世界的伟人到后来隐居在人们遗忘的角落里,但是正因为遗忘了,他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为金钱不为名利,他最后的岁月是智者的岁月,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也是耳聪目明、思维敏捷,给慕名而来的病人施以磁疗。他的理念同禅语中“相由心生,境由心转”相似。梅斯默尔到了晚年完全用自己的言行,体现了他所追求的目标,他所坚持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

玛丽・贝克-艾迪(1821~1910)――基督教科学派创始人。她一贫如洗,什么也没有,儿子别人抚养,三十二岁开始到四十岁,因为各种原因成了位瘫痪者,后来遇到一位不用手术与医治,经过一个星期的心理治疗,四肢能听从她的意志,开始走路,她完全康复了。奇特的心理学使得她对这门科学充满兴趣,进行系统的整理研究,出了《科学与健康》这本集神学、哲学、医学于一身的著作。这本书出版十年、二十年个三十年后,她依然不停地修改,完善。她就是如此这样的执着,这样的坚持。当安葬第三位丈夫时候,她已经是61岁,这个年龄才开始了自己真正的事业。她的著作是一本很神奇的书,她本身的经历就是很神奇,她就是通过自身的经历,通过自己一直所坚持的信仰与精神导向,从一个落魄寄人篱下,受人唾弃的小人物成为美国基督教领域里的一个精神领袖,成为基督教的创始人。最后她在90岁的时候,在基督教科学派的各个教堂里,宣布她“从我们的视野里消失”,因为基督教科学派的成员看来,她的死亡并不是终结,是一种身体的转化。她成功地开辟宗教思想与实践上的新纪元。茨威格从客观的角度描述了这个风云人物,甚至到了“她只要动一下手指头,发出一个号召,数百万美元就会在几周内源源不断地流进她的腰包里。”她的言语就是一种指令,一种命令,这是何等神奇的力量推动着。她能控制这个局面,能指挥如此大的一个群体,说明她本身的经历,再加上她给自己所赋予的光圈:一本书,一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她的这种执着,这种坚强不屈服的意志,值得后人所推崇的。作者写到“因为她的一生和她的学说这种根本无法理性的解释清楚的成功,本身就是我们这个因为缺乏奇迹而不再相信奇迹的时代的最大奇迹。”“是真还是假,是走运还是倒霉――任何一种信仰,一个人借助于自己天性的力量将它强加给人类,它必将扩展我们精神世界的领地。”错误的,对理想的信仰并非盲目,错误也是并非胆怯,克服错误,克服阻力,是衡量任何一种力量最安全可靠的尺度。信仰的威力是无穷的,一个国家、一个民主必须有自己的信仰。没有信仰的国家、没有信仰的民族是危险的。只要你相信,你坚持着,朝阳光的一面,向美好的一面去想象,一切都会美好的。因为你简单了,世界就会变得简单了,你复杂了,世界就会变得很复杂。她与所有这些阻力相抗衡的惟有自己对这一信仰所抱有的坚韧、顽固、顽固得几近愚蠢的信念,而惟有以她偏狂的痴迷,才使不可信的东西成为可信。她的成功绝对是违反逻辑的。可正是这种违反事实的荒谬,永远是神奇的东西最为明显的特征。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1856~1939)――精神分析学的创始人。这是一个反对幻想的人,他以毫无怜悯之心的射线一样的目光照亮了所有的前景,他在利比多里面找到了**,在童男童女身上找到了人的原形,在亲密无间的家庭团聚中发现了父子之间生来就有的危险关系,他在了无恶意的梦里发现了热血沸腾,他这样的人无非将文化、文明、人性、道德以及进步这些他们认为最崇高的圣地视作渴望。巴黎之行,改变了弗洛伊德的内心世界观。开始研究个人精神生活中的潜意识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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