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碗一边咒骂严不闻,另一边考虑明天以后的事情,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想哭,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遇到这么个家伙,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唯恐天下不乱!
“索性,我直接跑了算了?”于碗往胡同深处走去,无论怎么样,先把那个怀表找到,怀表卖了还有一百块,自己拿这个干什么不行?于碗快速跑了一会,终于来到之前的地方,将砖头拿开,发现怀表还在,红红的眼睛终于有了点光彩,将怀表收入怀中,就准备回去。
回去之后,于碗特地在外面等了很久,而且还不走正门进,而是爬到墙头,看自己师傅房间的灯彻底熄灭后,才跳入院子中,然后钻到自己房间,脱衣、上床、睡觉,明天再想办法将怀表当掉,自己再想办法凑凑钱,如果真凑不齐,也只能留书一封,先跑路再说。那就对不起自己师傅了。
于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回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自己与师傅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师傅也算把自己从小养到大,感情还是有的,自己贸然出走,肯定不地道。但于碗又回想起一件事,十多年前,自己与母亲上街,在街上被人用一根冰糖葫芦吸引走,而这人之后训练自己成为一个小绺,还是小绺中的精英,一手“苏秦背剑”神出鬼没。
“但,这也掩盖不了被他拐卖的事实啊。”于碗叹道,被自己放到抽屉里的照片,就是拐卖之时,拐卖自己的人与自己的合影,也是师傅与自己的合影。可也因为年代久远,于碗时不时再想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师傅不是那个拐卖自己的人。
第二天天没亮,于碗就起床,揣着怀表,趁着鸡还没叫,自己就出了院子大门,然后直奔典当行。等了一个多时辰后,天终于亮了,而典当行也开了门,于碗第一时间冲进去,将怀表放在老板桌上:“老板,这怀表多少钱?”
“哦?”典当行老板看了一眼,让后随手一丢,道,“不值钱,哪捡过来的破玩意,看这样子应该是国外产的,算你高点,五块钱。”
“五块?老板,你真当我不识货啊。”于碗笑了笑,然后将自己的毡帽往上提了一点,“老板,你看看我是谁?”
老板扶了一下眼睛,看到于碗的面孔时,吓了一跳:“你,你不是,那谁?我可警告你,别打我这店的主意,不然!”
“怎么会打你店的主意,我可不想坐牢。”于碗嘴角一瞥,然后到,“老板,我也知道这值多少钱,你别砍太狠,否则,嘿嘿,我可保不准你们店会发生什么。”
“哼!”典当行老板瞪了于碗一眼,不过也不赶她出去。像这些小绺偷窃到的东西,都会想办法尽快出售掉,而典当行就成了一个最佳的选择。典当行老板接着问了一句:“安全吗?”
“绝对安全,这么长时间,都没什么风声。”
“那就好,我出,这怀表外面是一层金,质量还可以,一百块,我要了。”老板脱口而出,这怀表起码值三四百,但典当行也要做生意,一般都会压价,而且还是小绺来销货的,急于出手,于是老板就又压了个价。
“一百一!”于碗竖起两根指头。
老板那也不多说:“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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