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鸟还挺聪明。
瑶光腹诽了一句，然后道：“借你凤翎上的眼睛用一用。”
凤尾上的眼睛再度张开，带着一股妖异之感，那光芒再次照射在冰壁上。果然，方才惊鸿一瞥，瑶光就发现那凤翎之眼似乎能洞穿一切虚幻，不但穿透了她的替身，还照清了冰下的图腾。
那些图腾隐藏在一层幻术之后，以瑶光的金银双瞳竟然没能看出端倪，而在凤翎之眼的照耀下，之前看似诡异的头颅吞吐轨迹就变得比较清晰了。
吞下头颅的图腾乃是饕餮之像，准确的说是饕餮之口，而吐出头颅的是一个漩涡，周围烙刻着上古铭纹。
瑶光对铭纹知之不详，只能勉强判断出一些字眼。
“降神之地？”
是神降临之地，还是能降服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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