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君臣相得的和谐模样。
一直送到宫门口,林惟中施礼告别。
太子微微笑着,转而回向内宫。
不过多久,脸上带着些许怒气,龙行虎步般的向前走着,周围伺候的宫婢太监们都有些跟不上他的步子。
心头默默念着:“这个老狐狸,国朝的首相,苏林的魁首。做事圆滑,碌碌无为,白白耗费国帑,他怎么不去死!父皇叫我忍,忍,忍!忍到何时是个头?玄衣卫已经查明林惟中的种种不法,着实比那赵继善还要可恶,如今却只能按下去。让孤如何不气!”
“老而不死为贼也!说得便是他林惟中!这些年来,为了他的苏林党,为了他林家的千秋百代,为了他的寿命,他用尽了多少手段?如此皓首老贼,国之大患,孤却要与他虚与委蛇!当真让人觉得恶心!”
“难道在这朝廷里便找不出一个纯粹的人来?这若大帝国之内,庸官,贪官,懒官,残暴之官何其多也,难道只有孤与知安两个要在谋国?而其孤单啊。”
这样想着,又快步走了一会儿,沉沉呼吸着,回头问道:“知安最近如何了?”
东方卓赶紧凑近身来,道:“回太子爷的话,三公子是初三回的京,千里寨那边的事情都已经与殿下有了报备。只是宫里事多,三公子不想来宫里,正好年节假,便叫人将所有的文件都交到了奴婢的手中。”
听到玄衣,太子心里就觉得暖,微笑又问道:“回来之后,知安又干了什么?”
东方卓回道:“听下边人说,三公子回来之后,便在家里睡了两天两夜,直到初五晚时才醒了过了。还是因着他嫂子,二夫人将他揪了起来的。”
听他这么说,太子心中有些愧疚,琢磨着:“知安也是累坏了,玄衣那里一大滩子的事情都压在他身上,难怪他能睡那么久。孤欠他的呀。”
这样的想法刚刚起来,便被东方卓下面的话给搅的粉碎。
只听东方卓道:“初六时,梅当家的来拜访,从初六午时进门,一直到初八晨时,梅当家才出门离开。”
“当天,三公子去往会友楼访友,正好被赵家千金给堵住了,听说是好一通撕扒。但最后,赵家千金也都乖觉了,在会友楼甲字号房里,也不知三公子与跟赵家千金说了些什么,总之,三公子与赵家千金直到初九才午时出来。”
“初十,三公子没出府,在府里请了八世子,叶家小公子,韩公爷以及各家勋贵们在府里饮宴,叫的是去年‘有凤楼’的花魁,管文文。”
“以及京城十八家行首们。饮了一整晚的宴。十一正午,听有人说,三公子气急败坏的从家里出来,骑着快马,去了‘长公主府’,进了公主府之后,就再没出来过。”
“哦,倒是今日傍晚,三公子传信来说,他去了秋名山了。”
听完这些汇报,太子的脸立刻黑了下来,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他这懒散的性子能不能改一改?整天就惦记着风花雪月,儿女情长。让孤一个人去理会那些个大臣,他都没个主意?”“整天的胡吃胡混,这个风流一下,那个撩拨一会儿,视这国朝大事当真就如儿戏一般?你去问问他,他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瞧着孤这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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