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景赫生平最感兴趣的东西算是功夫了,每学到一个新的招式都会让他兴奋好久。
继承权,既然和自己有关系,既然母亲了要努力,既然爷爷了要努力,那么努力总是没错的,可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可以努力,但是他不要和澈儿成为敌人,澈儿,对了,她是不是该醒了,景赫猛然想起,赶忙转身回房间去。
澈儿确实是醒了,不过出乎景赫意料的是,这小家伙没哭没闹,正站在床头,扒着窗台抻着脖子往外看呢,从景赫的窗子看出去,白茫茫一片,景物单调的很。
景赫走上前将澈儿抱在怀里,指着窗外的雪问道:“澈儿,那是什么?”昨天在路上的时候他可是一直在教她。
澈儿将小嘴闭得紧紧的,显然她是知道的,就是不,谁让她醒来时他都不在呢。
“好吧,既然澈儿不知道那是什么,我们也就不能出去玩它了。”景赫故意惋惜地。
“雪。”澈儿大喊一声,两个眼睛里冒出了兴奋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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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今年天很冷,不管南方还是北方,大家多穿衣服,别感冒,快过年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