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xbiquta.com</b>在联军司令部没有给我们出撤退信号之前,我们这些人一直都是要潜藏在敌后各自为战的,并且伺机刺杀和破坏,彼此无线电静默。
也就是说,即使我们在敌后的作战中牺牲了,也都没有人会来得及给我们收尸,除非我们的尸体被翱翔在八千公里高空之上的美军定位侦查系统所现,否则的话,只有等到战斗结束,或者地面部队占领到这里的时候了。
那个时候,我想我们的身上应该是苍蝇蛆虫满身爬了吧?
庆幸的是,我们三个人谁都没有死亡,可是,我和猴子、飞鹰我们三个彼此却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子弹从我的左肩擦骨而过,留下了一个明晃晃血窟窿的贯穿伤,不过,经过战斗间隙紧急的止血和包扎,我的伤口倒没有什么大碍。
猴子也被榴弹的碎片擦伤了后背部,庆幸的是,爆炸点距离猴子还比较远,而且,由于外籍兵团特种作战军服有一定的防弹效果,榴弹的绝大多数金属片都只是留在了猴子的中层皮肤以上,只是皮外伤,仅有的几个深入的弹片也没有穿过猴子的后背肋骨,更没有损伤他的内脏。
相比于受到上天眷顾的猴子,飞鹰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我们三个人在城市的巷战中惨遭了大部队的围捕,一场壮烈的遭遇战,数百人同时朝我们三个人起了最猛烈的攻击,密集的子弹贯穿了飞鹰的腿部动脉,使他的伤口流下了很多的血。
飞鹰在我给他做紧急止血和包扎手术的时候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了,我只能忍住左肩伤口传来的阵阵疼痛背起昏迷的飞鹰,提起枪和此时已经后背受伤的猴子两个人且战且退。
枪声就在我和猴子的耳边“嗖嗖”擦过,时不时还有一颗两颗的榴弹在我们的不远处炸开,我和猴子一边向后方密密麻麻的武装分子疯狂地扫射子弹,一边以蜿蜒的“蛇”型步伐后撤。
我只记得我们飞奔撤退时的气喘吁吁,却再也想不起来我那个时候是不是真的已经是累了……没有印象了!
飞鹰在我后背的颠簸中虚弱的苏醒了,满世界的枪弹声还在我们的耳边继续着,没有任何要停歇的意思。
“队长,放下我吧……我……”
“不要说话,飞鹰!我已经很累了,不要再浪费我的体力!”
我一边气喘吁吁地背着飞鹰,一边还不忘继续着、以躲避子弹的步伐狂奔着。
“放下我吧,队长,不然,我们谁都逃不了……”
飞鹰艰难地向后转了一下头,又艰难地将头转了回来,虚弱的将整个下巴都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正好咯住了我左肩上的伤口。
“放屁!飞鹰,我沃吉尔・勒安何时主动抛弃过自己的战友?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我咬牙怒斥着飞鹰的口不择言。
“队长,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而且很满足,很满足了……”
飞鹰在笑,尽管他笑的声音很低,但我还是听到了,就在我的背后,在我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