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里好事的人有的是,当场就有人起哄,“un,那阿德都请你去睡他家的严萍儿,你还能不去?你要是不去,那可就真是找个熊窝当房子——熊到家了!”
“谁说我不去!”un捋着袖子,“大家伙都看着啊,今天我un是怎么睡他家的严萍儿的!”
“好噢好噢……”起哄声像雷鸣般炸开了。
阿德的脸一阵抽搐,他还就不相信un有这个能耐!“un,咱可得把丑话说前头,你要是睡不成怎么说?”
“怎么说,你说咋样就咋样!”un两手叉腰,血往上涌。
“我……我要你把你名下的一切都给我!”阿德涨红着脸说。
“行,别说我名下的一切,我还在你手下打三年长工!”un还真有点口无遮拦了,“不过我要是真睡了严萍儿,那你家曼妮是死是活就是你的事情了!”
菲儿听他们说得太不像话,开口道,“un你个臭小子,瞎说什么!”菲儿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便主动向阿德妥协,“阿德,你看这事,本来就是一点小事,何必闹腾,这样吧,你家曼妮要是有个意外,我赔钱还不成么。”
阿德本来心里还打怵,可菲儿这么一软,他倒硬气起来了,心里琢磨着,ju花婶这么阻拦,肯定是un真的有毛病,“不行,今天我非要让un这个狗东西下不了台!”
“阿德你吃屎长大的啊!”un瞪眼叫了起来,“你凭什么骂我是狗东西,你才是狗东西呢!”
“对啊,阿德,打赌归打赌,你可不能骂人啊,做人得仗义点。”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
“好,我不骂!”阿德也捋了下袖子,“un,今天我让你哭都来不及!”
un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抬脚就朝外走,围观的人们一看好戏要开始了,都自觉地让开一条道,像恭送大将军一样把un让出院外。
这场面在矿上可算是开天辟地的了,un带头走在大街上,阿德跟在后头,再后面就是一大群矿工跟着,嘴里还都起着哄,“走了走了,看un睡严萍儿啦……”
un甩开膀子跨着大步,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街中心,心想这下当着全矿的面就要摘掉“小太监”的帽子,甭提有多高兴了。
阿德心里也在打着小算盘,似乎已经把un在矿工的一切弄到手了,有乡亲们见证呢,至于打长工的事,拿钱抵就了。
可冷不丁一个人出现在了前方,挡住了un带领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