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哥莫怕无非就是四两拨千斤罢了待我来收拾他!”曹尚菲却对这地金毫无畏惧阳轩未及阻止手中木棍就向地金胳膊打去。
眼看着木棍就要打在身上后面看得清楚的阳天正认为这地金太过托大却见那木棍在要临身之时被地金忽然伸手抓住个正着接着咔嚓一声儿臂粗的木棍竟如折纸一般被地金生生折断。
“好好的一个女儿家偏偏却学男儿整日打打杀杀敢不得不能为大人所容!”地金把断棍往地上一丢忽然横腿扫出随之朗喝一声:“下来吧!”
好个地金那腿扫之处正是马脖子处健马高头竟被他一脚踢得偏开老远未等收回一声哀鸣未等马收回就见嘴里流出血来显是活不成了。
被地金之威吓住的阳轩立即就被几名家将给架了起来而那曹尚菲虽然勇武却远非地金之敌不足两招就被地金制住交由家将捆了索了起来。
“属下地金参见统领大人!”待着众家将围着阳轩、曹尚菲二人回入府中门外只剩阳天与地金两人时地金忽然向阳天躬身说道。
“统领大人?”阳天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地金也分属黑卫之列正是自己属下眼睛忽自一亮连忙扶起地金笑道:“为何先前我却从未见过你?”
“地金一直奉禀大人之命巡游四方府上却是除了每年三月三外从不进入的。”地金肃容说道。
“三月三?”阳天心中算了一下可不是今天正是三月三龙抬头的日子!见识了地金之威的阳天心有收拢之意当下很是客气地说道:“金头领巡游四方却是风尘滚面多是辛苦这次回来本统领可要好好的招待招待你。”
“多谢统领体怜!”地金把头一垂道:“但地金还要见过大人许多事情要禀知大人才行。”
“这也正是。”阳天点了点头道:“那择日不如撞日今天适逢我不用到禁军营中晚上我在我那小院里为你设宴接风顺便把地木他们也都招集过来你们几个头领也好乘机多亲近亲近。”
“禀尊统领旨意。”地金向阳天拱手说完转身向阳府走去。
不理那边父亲如何责斥大哥又如何听取地金汇报阳天却也立即转回自己那小院之中连忙修书一封封好火漆急令小环送到门房那里马上送出去。看父亲的样子这京中城卫统领之职十有**会是自己提名的张信昌先要给他个信让他有些准备才行。
这边才一忙完阳天正要命令小敏等女准备些酒菜打算晚上设宴招待地金乘机拉拢这个高手到自己身边。却听外面一阵喧闹隐隐可闻一个大嗓门在正院中咆哮怒骂。还不知是何人如此胆大竟敢在府中骂人的阳天立即出了小院才见正院中央一名长得五短身粗的紫袍老者带着数十名家丁正在院内折花拆木竟如抄家一般地忙碌着。
“住手!”阳天大怒连忙呼喝一声上前一脚踢飞一名正要搬起花盆砸碎下来的家丁指着那名正拍着胸膛破口大骂的紫袍老者喝问:“你是何人?竟敢拆我家院子?”
“你就是那中匹夫的儿子小匹夫吧?”紫袍老者全然无惧阳天脸色冷哼一声道:“当年你父亲在西疆时任一名小卒之时本侯就已是统兵数万的大将军今日的镇国侯曹正是也怎么?我不能拆你家院子?你有种让你父亲出来放个屁看我不问他五十军棍才行!”
“我管你是什么大将军还是什么镇国侯的!”阳天一听这人竟是大哥的老丈人知道为何上门的阳天虽然有些无奈但关系自家名誉财物却绝不容许他人践踏立即上前一步指着曹正鼻子道:“但你胆敢再骂一句再砸一物就莫怪本公子不客气了!”
“哟喝你一个吃屎孩子竟敢对本侯如此无礼?”曹正说着拾起地上一花盆一边就要往地砸去一边说道:“我就砸了你能奈我何?”
但转眼之见却让曹正立即愣住了手中花盆轻颤却如何了不敢砸到地上——因为阳天的手中不知何是多了一把制作简良短小精致的箭筒那铁制的箭头上还直泛蓝光显然是沾有毒液见血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