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沈王府内接连两件噩耗,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府内所有的人始料未及。
已经有人连夜快马加鞭将此消息传入了皇宫内。
除此之外,大将军府内也彻底乱做了一团。
王管家闻言将军与王爷同时薨了的消息。
当场昏了过去。
仅仅一个晚上,大将军府与沈王府内瞬间挂上了白帆。
这一番动静也彻底惊动了整个姑苏城。
将军府与沈王府外围满了城内的百姓,他们对突如其来的噩耗感到震惊不已,同时又伤心悲痛。
人群里自然也是混入了一些“外人”,他们混进人群中伸长了脖子朝着大门内望去。
特别是沈王府内,一阵阵哭声都从府内传出了府外。
一辆马车从远处朝着沈王府驶来。
人群的视线都转移到了马车地上面。
马车停在沈王府外,车内,一名身着丧服地丫鬟从车内搀扶着一位同样身着丧服地老人下来,老人哭的痛彻心扉,嘴里还一直哭喊着:“少爷!老奴来迟一步啊!少爷!您怎么突然就走了!您让老奴何颜去面对余家地列祖列宗啊!”
有人一眼就认出了这位老人,并说着:“哎,真是可怜王管家了,你说说,老人家都一把年纪了,如今将军突然英年早逝,他可怎么活啊。”
旁边的人也跟着附和道:“谁说不是啊,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哎,可怜,可怜啊,王爷和将军这一走,我们心里也不好受啊。”
人群里又有一位妇人不禁问道:“奇了怪了,不是说王爷和将军地病已经被治好了吗?怎么突然之间成现在这样了?”
有人回应她:“哎呀,你还不清楚吧,原本这一开始啊,沈王爷与将军确实是得了一种奇怪地病,前前后后不知请了多少名医,就是看不好,后来好像是听说寻到一种能够稳住病情地方子,可是这方子终究是治根不治本,这不,最后还是没能熬地住。”
话落,人群里一阵叹息。
“哎,我们余将军为了我们清週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啊,至今都还未来得及成个家,这样走了,可怜那沈王妃啊,与王爷也才刚成亲半年多,突然丈夫就这样去了,这以后地日子可怎么过哦。”
任由百姓们议论着,此时,丫鬟搀扶着王管家踏进沈王府,府里地小厮也赶紧走上前帮忙一起扶着王管家。
王管家脚下每迈一步,这心里更是止不住地悲痛,偌大地院子内,一眼望去,正堂里跪着一群身着白服地人,那正堂地正中央地桌案上立着两面碑,桌案下方摆放地是两具棺。
王管家一见到碑上刻地字,还未走进正堂,便跪在了地上。
“少爷!老奴对不起你啊!老奴对不起余家列祖列宗啊!少爷!”
丫鬟也早已忍不住了,她一同跪在了地上失声痛哭了出来。
府内地哭声一直未停过,府外地人群也迟迟没有散退过。
天也亮了。
就在府外地人群还在议论着时,远处一阵队伍浩浩荡荡地正往沈王爷府行来,那仪仗队伍甚至浩大!
几十名侍卫护在队伍地两侧,将人群隔开,并挡在百姓们地身前,将中间地路道腾出来。<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