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那座威严耸立的皇宫里,每一根柱子上都有这种花纹,如此明显,直白,她怎么就没认出来呢!
不仅没有认出来,甚至还以为那是自己同类所弄得花纹。
想到这里,凤十九便忍不住发笑,笑自己蠢笨如猪,笑自己睁眼瞎。
她笑的有些狰狞,看向牧魏闲的目光,带着无边的愤怒,以及……憎恶。
确认自己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厌恶,牧魏闲身体一晃,有些不敢置信。
他伸手:“娘子……”
“别这么叫我!”伸手打落那只手,毫不留情,曾被珍惜的亲吻过得手立刻红了一片。
凤十九眼睛瞪大,与他撇清关系:“你我未曾拜堂,我们也并无关系。”
牧魏闲脸色冷了下来,声音也冷冷道,“娘子,你该冷静了。”
是啊,该冷静了。
闭了闭眼,凤十九强行让自己情绪冷静下来。
好半响,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人,分明面容没有变化,可感觉就是如此陌生。
她忍不住后退一步,竟有些害怕靠近。
“娘子。”牧魏闲上前一步,伸出手意欲抓她,却被躲过去。
“娘子。”牧魏闲眉头一皱,没有说什么,再次伸手,这次终于抓到。
“有什么意义呢。”凤十九冷冷看着他。
分明无头无尾,牧魏闲却听懂她的意思,忍不住抓紧了她的手,放在心口道:“你听我跟你解释。”
凤十九没有说话,示意他说。
牧魏闲却半响没有说话,似乎无法张口,根本无从解释起。
凤十九便忍不住嗤笑一声,神情不屑。
牧魏闲抿唇,神情严肃。
一只手忽然在他腰间伤口处一戳,凤十九:“疼吗?”
几乎是下意识一缩,在她面上习惯性套上伪装,牧魏闲可怜巴巴道:“疼。”
为了展示可怜,连眼泪都挤了出来。
然而往日会神情关切,为他焦急的人此刻却一脸冷漠,弯起来的眼神带着恶意,“怎么就没疼死你呢?”
牧魏闲一怔,而后忍不住捏紧了她的手,捏的以凤十九的抗疼能力,都觉得很痛。
但她什么也没说,也没叫,只是平静的看着牧魏闲,自以为神情厌恶,然而更多是悲伤。
“都是假的,是吗?”
牧魏闲摇摇头,他的情义并不作假。
然而凤十九并不关切他的反应,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
“你的天真,也是假的,是吗?”
“我……”
“你一开始就有脑子,是吗?”
“不是。”牧魏闲决然否认,他以前是真的烧傻过的。
凤十九:“看来是半路长出的脑子。”
牧魏闲欲言又止,虽然话没有错,但为什么感觉那么怪?<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