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别不信啊!你敢不敢站在这儿,五分钟不动地方。”
那女人听罢,发出一阵冷笑。
“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人当神棍。我今天还就不走了,五分钟后老娘要是没事儿,我砸了你的摊子。”
林枫也懒得搭理她,悠悠甩出一句。
“唉!等会有你哭的时候儿。”
“诶!算命嘞!算财缘,算姻缘,算仕途,测八字喽!!!”
“看阳宅,选阴宅,驱邪避凶啥都行嘞!!!”
林枫继续吆喝着。
……
不多久,身边的女人突然捂住小腹,脸涨得通红。
嘴里嘟囔了一句:“我靠!这个月怎么提前了……”
转身便跑,临走前甩下一句,“你这小子坏的很,算的真特么准……”
林枫看着夹着腿,跑向公共厕所的女人,屁股上还有一块暗红色血迹。
嘿嘿一笑,悠悠甩出一句:“唉!听人劝吃饱饭。”
喊了大半天愣是一单生意没成交,林枫也有些泄气了,背靠在花坛上,翘起了二郎腿。
就在这时,走来一个中年男人,身着灰色宽松休闲装,带着大金链子小金表,身形略胖,脑瓜子后面堆起一条条横肉。
林枫眯着眼,暗自打量了一番。
有道是,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
心中不由得一阵窃喜,看来老不死的没骗自己。
那中年男人也在卦摊停了下来,看了看另类的算命幡,又看了看瘫坐在地上的林枫。
长叹一口气,竟然转身走了。
林枫一看这不是瞧不起自己吗?他没有动弹,也没有睁眼,只是喊了一声。
“诶!先生请留步。”
那男人被叫得一愣,转头看了看地上的林枫,抹了抹肥胖的脑袋。
“先生可是有事,需要本天师帮忙。”
那人根本没看得起林枫,摆摆手带着极有磁性的声音回道。
“嗷!没事了,没事了。”
说罢转身便走。
“近日可有,梦中遇故人?”
刚迈出步的中间男人,听完林枫的话,当场愣住。
又回头重新打量了一番林枫,小跑着凑了上来。
“你怎么知道?”
中年男人焦急的问道。
林枫故作高深,摇晃着脑袋。
“你面容黑中泛灰,眼神涣散,精神不振,死气沉沉,定是被鬼魅缠了身。”
“但以本天师观察,你身上阴气不算太重,顶多也就是入梦吧!”
“我靠!”
中年男人一双眼,瞪的如牛一般大。慌里慌张从口袋中,掏出票夹。
“小先生,恕我有眼无珠。只要你能帮我破解,多少钱都行。”
林枫手往前一推。
“诶!不急,你先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中年男人在卦摊前,盘腿坐了下,面容凝重的讲了起来。
他的名字叫刘根生,老家就在正海市郊外农村。早期他就是工地的一个普通泥工,为人胆大善于交际,在工人中也颇有影响力。
后来,爱折腾的他,带着几个工友,组成一个小建筑队出来单干。
从一开始清包工,到后来发展到包工包料,小建筑队也逐渐壮大。
他也就顺理成章的当上包工头。
一直以来顺风顺水,工程也越做越大。仅仅十余年的光景,车也有了房也买了,生活无忧无虑。
可是,就从一年前开始。
奇怪的事发生了,他和每晚都会做同一个梦。
梦中总会看见,同一个白发白须老头。
那老头佝偻着身躯,慢慢向自己走来,抬起那张褶皱苍白的老脸。
从一开始,满脸的慈祥,突然变得阴历。
一双混浊的死鱼眼,死死地盯着自己说道。
“我好难受啊!我好难受啊……”
那声音苍老,沙哑,阴冷。像是信号很差的收音机。
……
刚开始他以为只有自己再做这个梦,就没当回事儿。
后来有一天他老婆说,也做了这个奇怪的梦。他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又给远在异地的儿子去了电话。
不出意外,他也没逃脱。
自那以后,家里问经常会出些怪事。
家里养的宠物狗,总是半夜无端狂吠。
后来有一天狗突然就不叫了,两口子还为此庆幸能睡个好觉。
可到了早晨才发现,那只狗竟然死在了卧室门口。
肚子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刨开了,肠子内脏流了一地。
后来怪事接连发生,先是鱼缸养的鱼,刘根生养的鸟,总之除了人,家里的活物,都无一幸免。
自那以后,他四处烧香拜佛,把正海市附近寺庙都跑遍了。
也找了不少的道士,算命摊,和那些开在写字楼里,所谓的风水大师公司。
钱是没少花,腿也没少跑。可是到最后,那个老头还是会照常出现在梦里。
这也正是,为什么他看见林枫这副模样儿,和不伦不类的算命幡,会唉声叹气转身就走的原因。
毕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那么多正规的大师,都解决不了。他又怎么能信得过,眼前吊儿郎当的年轻人呢。
听完刘根生的话,林枫点了点头。
“嗯!看来问题,可能出现在你老家!”
“老家?”刘根生满脸的疑惑。
“没错,不过现在我还不好确定。问题可能是,出在你家祖F上。”
中年男人满脸狐疑。
“不能吧!我家祖坟可是特意找人看过的。”
林枫轻哼一声:“是吉是凶尚未可知,那得本天师看过才知道。”
“还有,你的后背可有黑斑出现?”
一语即出,中年男人在次瞪大了眼睛……<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