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不应该是四个男人陪两个小女子逛了一上午,宏德龙浩突然指指前面不远处的茶楼,“那间茶楼很有名,不少才子喜欢在那里畅谈天下事,三爷不妨进去听听吧。”
众人刚坐定,点了茶水,就听到隔壁几桌的人正在大声地着所谓的国事,孟心竹侧耳听了听,无非都的什么整顿吏治,完善刑法,减轻税赋等等,听这些人的口气似乎大有在政治上不得志之意,不满意如今的朝政,还有不少人扬言时局太黑暗,不如去隐居。她觉得有些无趣,笑了笑,转头看向外面的街道。
宏德龙湫注意到孟心竹的不以为然,而那帮才子中也有一个注意到了,他突然走到孟心竹身边,浅浅一施礼,“这位公子,林某在此有礼了。”
孟心竹回过头,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刚才看到公子似乎对我们所讲的事情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宏德龙湫等人看看这位林姓人士,又看看孟心竹。
孟心竹略略笑了笑,打开扇子扇着,“恐怕先生是看错了吧。”
“刚才公子的笑意已经很清楚的明了,林某才来请教的。”
孟心竹皱皱眉,叹道:“就算如此吧,那以为当如何?不以为又当如何?”
林某愣了愣,“若以为,当邀公子与我等一并畅谈,若不以为,在下等当请教公子高论。”
“我只是来喝杯茶而已,对国事并不感兴趣,先生请回吧。”
林某又愣了愣,“公子如此瞧不见我们吗?”
孟心竹摇摇头,笑道:“先生言重了,我一向都很尊重有学识的人。只不过我才疏学浅,比不得诸位的学识,不敢在众位面前班门弄斧。先生请回吧!”
“若公子肯赐教高论,与我等教学相长,林某自当告退。”
孟心竹揉揉太阳穴,“那你希望我些什么?”
“请问公子如何看待当今朝政?”
“不了解,不好!”孟心竹一指宏德龙湫,“这位先生倒比我清楚。”
林某没有看宏德龙湫,继续问道:“那公子又当如何看待当今吏制呢?”
“我未当官,所以不知道!”孟心竹又指指宏德龙润,“这位公子也比我清楚。”
宏德龙浩已经忍不住,低头偷笑,宏德龙湫也笑着看着孟心竹。
“那公子认为如今的有识之士应当做何打算?”
“那就要随你们心愿了,没有人可以帮你们拿主意。”
“你……”林某指着孟心竹,“你戏弄我们?”
孟心竹笑道:“我都了只是上来喝杯茶而已,本也无心去谈论什么国事、天下事的。唉,像我这样的人,也没有什么远大抱负,不敢与先生等并肩而论。”
“你……,堂堂七尺男儿,不图为国报效,却在此图想清闲,月国就会毁在你们手上!”
宏德龙湫等人正准备站起身,却听到孟心竹一阵大笑,众人都奇怪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