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月正在进攻卫,就要尽快赶回卫都。六十军鞭打完后,端哲将孟心竹丢进马车,起营开拔。卫军走在清水河岸边,现在正是涨水时期,高高的河岸下,裹着泥沙的浊水正在汹涌奔腾。队伍正走着,前方突然出现一抺金黄,冰冷的目光令卫兵们不由自主的停止前进。
端哲看着前方的宏德龙湫,看着慢慢出现的月军,他笑了笑,“我一直以为月皇是个人物,是唯一可以与我为敌的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宏德龙湫,原来不知道的时候也就罢了,现在还真为你不值,为了那样一个女人,你既然不顾天下苍生,令月卫生灵涂炭。”
“端哲,不顾天下苍生的人是你,引起卫国生灵涂炭的也是你。如果你做事情之前,稍微思考一下,考虑一下会产生的后果,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哈哈哈!”端哲大笑起来,“你在这里等我,为了什么呢?想见那个女人吗?好,我就让你们见上一面。”
他一挥手,孟心竹便被两个士兵架着,从人群中出来,尔后被重重地丢在地上。
所有的人都不由地心中一紧,早已经听到玉玑过她的伤势,可是那些伤应该早就已经好了,可是她身上的血衣是如此的新鲜,难道这就是她所承受的代价吗?仅仅如此吗?
端哲很高兴看到宏德龙湫眼中的心痛,他走上前,一脚踩在孟心竹的背上,她不由地轻哼一声,更多的血从伤口中渗出。“宏德龙湫,看到这个女人还活着,你应该还蛮高兴的吧,就不要这么哭丧着脸了。”
因为头发遮住了脸,宏德龙湫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她背上有伤,还被他这么踩着,一定疼痛不已,“端哲,如果你还算个男人,就冲朕来,折磨女人算什么男人?”
“哈哈哈!心痛了吗?”端哲满意着自己要达到的效果,“可是这不算什么,还有令你更心痛的。”着,他一把将孟心竹拉起来,手握着她的脖子,逼着她面对宏德龙湫那一方。“宏德龙湫,你看到这是什么了吗?”
所有的人都看到孟心竹被撕裂的衣领,还有脖颈上那些新鲜的红痕。
“哈哈哈!”端哲用手指摩擦着孟心竹脸上皮肤,“宏德龙湫,我突然觉得你有些可怜,这个女人的滋味真是平淡无奇,令人觉得无趣,我实在想不通,明明可以享有天下最棒女人的你,怎么会当她是宝贝?不过,她的**声似乎还不错,听得我的士兵们都**大涨!”
宏德龙湫不由地捏紧缰绳,他的身边传来捏紧关节的响声,玉玑已经紧紧握着拳头,这本就是他们最担心的事。宏德龙湫不由地怒血暴涨,自己如同珍宝般捧在手心里的人,现在却受到这样的屈辱,令他孰何能忍。
孟心竹皱着眉,看着不远处的月人,听着端哲口中的污秽之言,刚才的鞭刑和在身体里的金针所带来的阵痛,令她无力开口。
端哲继续欣赏着这场游戏所带来的效果,“宏德龙湫,这个女人已经是残破之身,想必以你尊贵的皇帝身份,也不会再要她了。”着他放开孟心竹,她尽力支持着身体,没有倒下,端哲往后退了两步,一摊手,“不如就由我做主,把她赏给这帮兄弟,也让你们看看,她的样子。来人,把她的衣服给我脱了!”
孟心竹突然笑起来,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看着她。她一边笑,一边因为伤痛而沉重喘息着,慢慢转过身体,背对着月人,斜眼看着端哲。
宏德龙湫看着从她衣服上滴下的血滴,心如刀割般疼痛。
“端哲,”孟心竹用嘶哑地声音道,“你还真不是一般地可悲,原来你什么不知道,却如此的自以为是。你也太可怜了,完全失去做为一个男人的资格,只是内心苦闷的懦夫。”
“哼!”端哲轻哼一声,“你的嘴巴很硬,不过昨天晚上,你缠着我,索取宠爱之时,怎么不硬气一点呢?”
“缠着你?知道我为什么你不是男人吗?你以为自己得到了一切,其实却被假象蒙弊了。你从来没有真实的活过,自然也看不到真实。”孟心竹抚着被撕裂的衣领,“不过你不算最悲哀,跟着你的这些士兵才是最可悲的人,以为自己跟了一个英雄,却不知自己正跟着一个世界上最卑鄙、最下流、最无耻的小人,他们本来都应该有大好的前途,却被你给毁了!”
宏德龙湫等人全部愣住了,他们听不懂孟心竹的话,但这些话不会帮助她获救,却只会激怒端哲,她到底想干什么?
端哲嘴角微微上扬,“你就逞口舌之快吧,只可惜无论你什么,都不会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来人,把她的衣服给撕了!”
“端哲!你敢!”
“哈哈哈,宏德龙湫,到现在这个地步,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的!”端哲笑望着他,“羞辱你的女人,我能获得很大的快感,又为什么不做呢?”罢他一挥手。
孟心竹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大声地叫道:“龙润!”
宏德龙润皱着眉看着皇嫂的背影,他的手有些颤抖。众人都转头看看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叫这位六王爷。玉玑知道她带给龙润的话,如今她语带恳求,难道……
“就算你叫宏德龙湫也没用!”
一个士兵伸手上前,孟心竹用左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抬起右手想阻止他。但那人却抓住她的衣袖,使劲一扯,被军鞭打得有些破碎的衣服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力量,她右臂的袖完全脱离身体。可是士兵却没有继续,他愣住了,而且在他身后,所有看到的人也愣住了。
端哲瞪大眼睛,他不可思议地摇着头,“守宫砂?你怎么还会有守宫砂?”
守宫砂!宏德龙湫不由地吸口气,她的守宫砂还在,她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可以在端哲的淫威下全身而退?
其他人也都惊异了,谁能想到月皇最宠爱的竹妃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而玉玑转头看向宏德龙湫,一年来,他居然还让她保留着守宫砂,可是大家都看得出来他们明明就是相爱的,皇上应该已经得到了她的心,为什么,为什么仍未宠幸她?
孟心竹看着端哲的表情,突然笑了,她伸手轻轻抚摸着右手臂,“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会你失去作为一个男人的资格了吧!我,月国的竹皇妃,用这颗守宫砂证明自己的清白,同时,也宣告你的可悲和虚假!”
“怎么可能?我明明要了你!”端哲不相信在自己胯下居然会有全身而退的女人。
“要我?你凭什么要我?你的守兵们只是听到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的声音罢了,而你,”孟心竹突然从腰带中抽出那根银针,“用这根针,就可以满足!真好打发。”
端哲看着银针,不由地瞳孔收缩,“你戏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