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好几天,而于谦一直到现在都感到迷迷糊糊的,本来只是想要一个利益联盟,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自己直接入赘到人家大势力里面去了。
不过虽然说着不好听,但实际上谦和会确实受益良多,刘虎、李白直接带人赶到南京,准备联合洪门将青帮赶出江苏,而他们也准备趁机夺得一些场子。
而于谦目前还留在了洪门总部,现在他想要了解下洪门这个大帮派的运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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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房间,于谦终于可以卸下一整天包袱,将僵硬的身子泡在浴盆内,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安宁,这是他最放松的时刻。就算天塌下来他也懒着动一下,世界上还有比天塌下来更重要的事吗?
有!东心雷‘咚咚咚’敲打浴室的门,大声叫道:“谦哥,不好了!谦哥,不好了!”
于谦暗叹一声,看着浴室的门在东心雷如此的摧残下而仍能竖立不倒,感叹五星级宾馆的设施不是一般的坚固。懒洋洋的坐起身,懒洋洋的问:“什么事?天塌了吗?”
门外的于谦声音有些微变,大声道:“老爷子遇刺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什么?”于谦反射的从浴盘内跳了出来,暗道果然是天塌了。顾不上穿衣服,打开浴室房门,一把抓住东心雷的衣领,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东心雷咽口吐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但还是有些颤抖道:“我刚刚收到电话,老爷子在去听戏的途中遇刺,身受重伤,现正在医院抢救,生死未明!”说着,他眼角有些湿润,东心雷是金鹏一手带出来的,他是孤儿,和金鹏在一起让他感觉到什么是亲情。
于谦停顿了半分钟,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急道:“你去楼下找车,我们现在就过去。”说着,迅速穿上衣服,于谦眼睛眯起来,暗暗祈祷老爷子的平安。
“人在江湖,难免会有纷争,那就难免会惹上仇敌,你想要人家的命,人家同样也想要你的命。步入江湖这一刻起,就要将自己的性命交给老天爷,想回头,那只有寄托在下一次轮回。”于谦想起那天散步老爷子和他说过的话,他当时并不明白,现在或许领悟了一些,你争我夺的江湖其实就是一座万人坑。
这坑到底有多深,连势力之大、地位之高如金老爷子也无法跳出去。于谦明白它有多深,但是为了金鹏他愿意跳进去,他始终相信世界没有什么东西能左右他,只有他来左右世界。
石家庄,第二人民医院。平时,进出这里的人并不少,但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多。医院门口停着大大小小的轿车一直排到公路旁,惹得交警急头烂额,不停维护着秩序。
真正听他指挥的却没有几个,还有轿车不时的开来,拼命往里面挤,有的见挤不进去干脆就将车仍在道上,下车跑进医院。
车越聚越多,交警也越增越多,局面却越来越混乱。
于谦和东心雷到时看见的就是这般情景。于谦忍不住道:“这些人都是为老爷子而来的吗?”
“差不多!”东心雷并不奇怪,道:“老爷子在这的手下何止千人,加上在江湖的人缘一直都不坏,又是商场上的名流,认识的朋友自然不少,到的这些只是关系密切的一少部分而已。”
“哦!”于谦暗叫一声厉害,看来自己和金老爷子相比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于谦和东心雷快步走向医院,途中不时有人和东心雷打招呼,有人直接称呼他雷哥。反而是于谦,谁也不认识,倒是落得一身轻松,见东心雷被一群人围住问长问短,自己独身走进医院。
不用刻意问老爷子所在的急诊室在哪,于谦跟着人群走,不一会就来到一处走廊。放眼往去人头涌涌,黑压压的一片,他关心老爷子的状况,不管三七二十就打算往里挤。
刚走两步就被人拦住,一马脸汉子上下打量于谦,冷声道:“兄弟眼生的紧,我好象没见过你。”
“你见没见过我不要紧。”于谦道:“我是金老爷子的朋友,我想看看他老人家的伤情。”
“朋友?”马脸汉子盯着于谦冷冷道:“你不是来打探情报的吧?!”
于谦脸色阴沉下来,他没有时间耽误在这种小兵身上,一把抓住对方的脖子,怒道:“我没空和你废话,滚开!”
说着,于谦用力一推,马脸汉子收步不住,‘噔噔’推出数步,将后面的几人撞着一栽歪。
见于谦来着不善,‘呼啦’围上来十数人,横眉立李目,眼看就准备动手。这时在走廊里侧有传来说话声,声音不大,但是却很沉稳,“让他进来吧,要是敌人会这么傻在这里动手吗?!”
众人听见说话声,自动站在走廊两侧,中间让出正好一人能过的走道。虽是将路让出来,但众人还是对于谦含有敌意,一个个哧牙咧嘴,特别是那马脸汉子,边揉着脖子嘴里边哼哼,象是随时会扑在于谦身上咬两口。
于谦怎会把这些小角色放在眼中,昂首挺胸,毫无畏惧走了进去。走廊里面的人要少了很多,大多都是北洪门主要干部。众人清一色黑色西装,黑皮鞋。
正中一人三十左右岁,带着金边眼镜,手中拿着手帕不停擦着鼻涕。和穿的衣服虽说和其他人别无二至,但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他在这些人里地位最高,虽说有很多人的年纪要比他大。
于谦不是傻子,自然也看出这人的特别,问道:“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是你吧。”
那青年点点头,来到谢文东近前,看了看他,伸手笑道:“你是于谦吧,我听老爷子提起过你。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我本应该派人去接你的。”
“不用客气,我是于谦。”于谦和那青年握握手,对方又急忙把手抽回去,用手帕将快要流出来的鼻涕擦干净,笑道:“不好意思,我这几天感冒。”
“他的感冒好象从来就没好多。”东心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于谦的身后,看着那青年道。“老爷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还不清楚,小腹中的一枪,不怎么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