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远处雾气中似有一条白琏由半空而下,由于现在属于旱季枯水期,所以我觉得即使是瀑布也可能不会那样壮观,但在冬季白茫茫一片的山林中,那挂瀑布的声音还是隐隐发出奔雷似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们几个人望着那遥远的瀑布,正是集大自然钟灵秀丽,便不知不觉间默立了良久,好半天都无话,还是徐云天开口道:“现在山上路难走,我们还要在天黑前赶到半山的宾馆休息,好在后半夜起床去光明顶看日出。
提到日出,我的心中还有些闷闷的,不由地说道:“这种天阴阴的,云遮雾绕的,我们还能看到日出么?”
小鱼笑道:“能不能看到就看造化了,我来之前问过我朋友,都说这山上的日出是要有缘人才能看到的,我看小桃不要太介意,一切随缘嘛!”
我听她这样说,心情也不觉放松了一些,并暗笑自己没有别人这样洒脱的境界,几个人随之向上继续攀登。
这一路走走停停,看着这些仿佛遗失独立的山峰,奇松,皆被不知由何而生的云雾所笼罩着,加上结着冰雪的山体和植物,层层晶莹雪白中,好像是来到了北国边疆一般,心中只觉得被一种莫名的感觉所召唤,加上攀登的疲劳,不觉话也少了起来,我自小学习美术,所以在我眼中的这些风景都仿佛一卷卷古中国画卷,在美丽钟秀之余,自有一种神圣且不可侵犯的威严。
张胖酷爱摄影,当我们每行至一处奇景时,他便把手中的数码相机给摁个不停,咱这一路下来,也不知道他拍了到底有多少张照片了。
由于怕山上气温底,相机冷凝不工作。他还特意买了个专业的保温袋,我只怕他这样拍下去,三天的行程不到,他相机中的2GCF卡便要拍爆
虽说从前无数次在电视上看到过黄山,可当我这次切切实实地深入其中时,还是觉得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可能是真山真水才可能引发人的无限想像吧,我只是默然爬着,贪婪地看着,连话都不想说。
这前山地山路可果然不是一般二般地陡峭。一路上我们经过无数次几乎呈六十度垂直地山路,我在心中看着那仿佛摩天接地的细小台阶,心中的鼓使劲地乱打,今天可是苦了张胖儿了,他不禁一路要拍照抓景,还要小心扶持照顾我。
相比来说还是小鱼和徐云天的体力要好上许多,小鱼见我在陡峭湿滑的台阶上行走,几乎步步为营,便让徐云天把大部分比较重的装备都拿着。她自己还帮我把我的小携行袋换到了她的肩头,我从小到大,虽说没有参过军,可好歹也曾是游泳队的少年运动员啊,从来都是我照顾别人,不知曾几何时,我就成了现在这付孱弱样了?我在心中不免难过,出来玩本来是开心的事,现在想到自己成了别人地负担,就是开心不起来。
我们由下午三点开始。一路行到**点钟方才到达目地地。半山地休息区域。当晚我们便宿在位于半山一家宾馆中。由于这里地宾馆价格颇高。加上我们夜里一点半钟便要起身前往光明顶。不想住在大通铺地我们干脆一起租了一个套间。徐天云道:“这是在淡季。要是到了旺季。这宾馆需得提前二月预定。要不今晚就可能要露宿于宾馆大厅中了。”
我们快速地吃了些由山下购置地方便食品后。由于床铺太小。两个男人为让我们睡地方便些就选择打了地铺。好在这宾馆贵也贵地值。还有冷暖空调提供。晚上我们和宾馆地小姐多要了两床被子。
张胖儿在浴缸里放了些热水。又倒了些白酒进去。非要我把脚好好泡一下。等我泡好了。他又让我坐到床上用港产地药油用力给我揉了揉脚脖子和脚趾头。他说要不明天我可能连路都走不了了。
我本来因为平时运动很少。突然一天这样高强度地锻炼。只觉得整个腿都酸涨不已。猛然想起高中时有个爱美地女生。连跟我们爬山都要穿着高跟鞋。当时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撑下来地。于是便把这事儿当着笑话给说了。小鱼一边也用药油揉搓着自己地小腿接口道:“是呀。那些美国大片里地女主角穿着高跟鞋仍能箭步如飞。想必这穿高跟鞋也要锻炼。她们这种就已经到了一种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