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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老只觉,机会来了啊!
虽然他完全能以‘武力’威胁,得以进入那庙宇,可怎么说在大乾王朝内,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真这么做可不就丢大了。
但如果是知府本人要进去庙宇,而恰好忘了关掉大门,那说来......也只能是他本人的错,可跟邓老没半点关系!
于此,邓老也健步而上,可别瞧他上了岁数,手里还拿着拐杖,那步伐可真够矫健的,眨眼就跟到蓝晨身后。
“邓老!你怎么来了?”
再次被吓了跳的蓝晨有些错愣。
但邓老赶忙抬起手放在嘴边示意其安静,然后悄声道“别吵!跟着他们,你那个友人旁边的是花都知府‘花无常’。看样子他们是要进去庙宇里了,这机会我可不想错过。”
意识到什么的蓝晨,跟着点了点头“我也曾听说过唯有几人方可自由出入。本以为就你这么好奇,不得老早进去了。”
“那怎么能够,我也开了那个口,但人家就是不给。”
“仅是开口而已?”
“怎?你莫以为我是那种不讲道理的?”
“那你怎么又偷偷跟来了?”
“要是待会花无常真要进入庙宇,在开完大门后,一个不小心昏厥还是粗心大意忘关门了,那进去又怎么了?”
邓老那真诚的眼神配上狡辩的发言,整得蓝晨哭笑不得,总算明了什么叫‘老顽童’了。
“对了,那个王凯蒂又是谁,你友人怎么跟在花无常身边?”
“他啊,帮我送了批货后就失踪了......”
末了,蓝晨道出了此趟目的。
听罢,邓老直直摇头,满脸不可置信“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会为了个家仆,还只是相识没多久的人这么大动干戈的。”
“嘿。”蓝晨略感羞愧,只得以挠头来掩饰一番。
好似除了来寻王凯蒂外,他也多了份私心——便是出来瞧瞧许州以外的地方。
“可是,你觉得为什么花无常要绑架你那家仆呢?”
蓝晨迟疑了片刻,随即哀叹了声“我要是整得明白就好了。”
说来也是,堂堂一个花都知府大人,却绑架了作坊家臣?但此事好似又不能轻易下结论。
想到什么似的,蓝晨拍了拍脑袋瓜,悄声咒骂道“我是白痴吗?搁这里躲着干吗?我现在出去问个究竟不就好了!”
“打住。”邓老拽着蓝晨道“先观察下也不急,我可还等着花无常进去庙宇呢。”
“可要是没办法进去,要是跟丢了怎么办?”
“急甚,都知道是花无常了,大不了次日我跟你一同去知府堂。”
“行吧。”
蓝晨有些无奈,这做贼般的难堪感,有些不好受,但也只能自认倒霉了——谁让邓老就在身后呢。
冷静下来后,倒也能好好观察起来。
他眯着眼儿,担忧地看着王凯蒂的情况。
好像苍老掉几岁了,虽看不清受了什么伤,但隐隐间又似挺不起背来,走路都有些踉跄跄着。
但不走又不行,花无常正是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也不急,也不催,像是在散步,可也靠近着庙宇。
远远看去,这花无常估摸也在三十来岁左右,可却没有半点‘而立之年’的稳健。
脸上纹着大半边的花纹,衣裳更显花哨轻薄,长长秀发都快到腰尾了也不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