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连忙勒紧了赶牛绳,“闺女,你怕不是跟叔开玩笑吧?她一上车,我这车还能要吗?”
赵锦儿其实也不想坐牛车。
毕竟牛车那么小,四个人挤上去,万一颠簸,蹭上点......
秦珍珠和少年显然也是这个想法,纷纷道,“不麻烦了,咱们走回去吧。”
马叔怕几人改变主意,生意都不做了,“咳,突然想起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说着,坐上牛车,踹了牛屁股一脚,一溜烟跑了。
望着绝尘而去的牛车,章诗诗绝望了。
从前她都看不上眼、不惜得坐的破牛车,居然拒载她这么尊贵的客人!
没有牛车坐,就只能顶着一身屎,走将近一个时辰才能到小岗村。
臭,她已经习惯了。
被人盯着看,她也无所谓了。
关键是冷啊!
天寒地冻的数九天,身上的屎浆被风一刮,已经快结冰了。
这么走一个时辰回去,不是要她的命吗?
而且,这副尊荣,让修表哥瞧见了,还怎么撬墙角?
思前想后,章诗诗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今天不回小岗村了,回自己家,过两天再来。”
秦珍珠松口气,如此,就不用一路被熏回家了。
赵锦儿到底不放心,问道,“你这样,可以吗?要不要我们送你?”
秦珍珠浑身都透着抗拒,又不好说什么。
倒是少年实在忍受不了了,晃了晃自己的胳膊,强烈暗示道,“我胳膊还疼着呢。”
赵锦儿一时左右为难,只得跟章诗诗道,“这位小公子方才救我们时,受了伤,我得带他回去,看看是不是伤到骨头了......”
章诗诗满心愤恨,哼,都是假惺惺!
当即气呼呼道,“不用送,我自己可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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