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路上秦慕修已经交代过,赵锦儿笑眯眯道,“那是自然,当我租给叔的。不过咱们一家人,不必和外人那般一开始就收租,您手里的钱也不多,先紧着把铺子支起来,等赚到利润,再补我租金不迟。”
这下赵正不止眼睛发酸了,连喉头都有些哽咽。
“锦丫啊!”
“咋?”
“没甚,没甚。”赵正转身回了屋。
看着叔的模样,赵锦儿摸不着头脑,问秦慕修,“叔怎么看着不太高兴?他是不是不想做这个生意啊?”
秦慕修笑着刮刮她的鼻尖,“叔不是不高兴,是太高兴。”
“啊?那我怎么看着他都快哭了?”
“之前教过你一个词儿,叫喜极而泣,记得吗?”
这么一说,赵锦儿就懂了,“我叔是太高了,高兴得都快哭了?”
“可以这么理解吧。”
秦慕修心知赵正的情绪肯定不止高兴这么简单。
那湿.润的眼眶,还饱含着这些年对赵锦儿疏于照顾的愧疚,但这话,不好跟自家这傻媳妇说,就让她这么开开心心的,就好。
“对了,相公,有个事儿我想问你。”
“何事?”
“你怎么知道房东大叔的未来儿媳妇是城里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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