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枫眉头深锁,拳头渐渐攥起来。
这事儿,还要从裴枫刚进书院说起。
裴枫家贫,启蒙得晚,进书院的时候已经十一岁,比起其他六七岁就开蒙的孩子来说,基础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儿。
但他好学,不认识的字儿,不懂的文章,就端着书到处请教人。
老师在的时候就请教老师,老师不在的时候,就请教同学,秦慕修就经常帮助他,所以两人关系才不赖。
后来秦慕修因病辍学,裴枫的成绩还没来得及追上,没人问了,只好又去问旁人。
也是他无知,就问上了这对宝。
这俩宝自己个儿玩得不得劲,竟然想占裴枫的便宜,便一口答应裴枫的请教,让他晚上到书院后头慢慢教学。
单纯的裴枫,哪里知道他俩的脏肠子,端着蜡烛台和书本赴约,一心想学习,结果这两个二流子,一上来就毛手毛脚。
裴枫这时候才意识到二人想干嘛。
他一个大直男,哪里受得了这个,反手把这俩宝揍了个狗吃屎,
俩宝养尊处优的,根本不是他对手,想报复又怕他嚷嚷到老师那儿去,只得不了了之。
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四五年,刻苦的裴枫,在学业上,早就将他们甩到九霄云外,两人知道他的厉害,也没有再招惹。
裴枫都不记得这事儿了。
哪里想到他们竟然憋了这么久的坏,竟然给他下毒,要不是他身体好,毅力强,这次秋闱,只怕就黄了。
“真是岂有此理!毁人前程和杀人父母无异,这两人狼狈为奸,胆大妄为,若不叫他们吃个教训,不知道以后还要怎么害人。”秦慕修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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