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下子就沉下去。
玉色的小脸也瞬间变得煞白。
封佩云见她是真的又害怕又难过,赶忙改口道,“我逗你玩儿的!你与你相公是患难夫妻,管鲽情深,瞧你这副小模样儿,就知道他平日里肯定很宠你。才不像我爹呢,自幼玩在万花丛里,玩花了心。”
赵锦儿还是慌。
她想起小时候爹爹带她看过的大戏,什么薛平贵与王宝钏,什么赵贞女蔡二郎,什么王魁负桂英,十出有九出,唱的都是男人发达后抛弃糟糠之妻的戏码。
相公该不会......
不会!相公不会的!
她的相公和那起子负心汉不一样。
一年多的朝夕相处、耳鬓厮磨,赵锦儿相信她的相公。
但抵不过还是担心啊!
明知他人就在京城,却怎么也见不着,这种煎心之感,只有经历了才懂。
封佩云以为她还在因为自己的话难过,内疚不已。
“我跟你赔罪还不成吗?这样吧,我带你去皇觉寺找你相公,好不好?”
“啊?”赵锦儿一脸懵。
“皇觉寺就在京郊的香影山,我家在香影山有个别院,御驾沿途虽然都要封锁,但有房产田地的业主不受限制。我们先去别院落脚,再悄悄溜到皇觉寺去。我们家在皇觉寺也有几个相熟的师父,到时候我叫他们把你相公唤出来,这样,你们夫妇不就能团圆了?”
赵锦儿激动不已,“真的可以吗?”
“本小姐一言,驷马难追。”
一出京,通向皇觉寺的方向就有重兵把守,封佩云亮了承恩公府的腰牌,侍卫才勉强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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