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委屈了你。”
想到流言中那祸乱君心的“妖孽”,就是自己无辜的妻子,秦慕修心里是不快的,甚至有些怨怼晋文帝——帝王就是帝王,为了维护自己,可以牺牲任何人。
赵锦儿倒是没大所谓,大喇喇道,“我有什么委屈的,人家传的是个白面书生,跟我这个白面医女有什么干系。”
秦慕修见她颇会苦中作乐,微笑着摸摸她如绸缎般顺滑的青丝,“皇上现在怎么样,还有希望吗?”
赵锦儿面露愁色,“我也讲不好,脉象始终不大好,但我看他的精气神倒是还不错。这种情况,我是没见过的,也许那大限的脉象,是为体内余毒所影响,只要把毒清了,就能恢复如常也未可知。哎,外公要是在就好了!他一定有办法。”
温府。
温婵娟入宫之后第一次回家省亲。
按说,她如今是妃嫔,温居正该当与她行君臣之礼。
但高高坐在太师椅里的温居正,显然没有这个意思。
排山倒海的压迫感袭来,温婵娟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从前,还是那个一切都要听从父亲安排的待嫁之女,无论将来的夫君是谁,她这一辈子,生而要为父亲的野心所用。
“父亲。”
等不到父亲行礼的温婵娟,反过来给温居正服了服身。
温居正略点点头,用下巴点了点身侧的椅子,示意女儿坐下。
温婵娟在侍女静香的搀扶下,细步走了过去。
温居正问道,“整个朝中都在盛传皇上近来沉迷男宠的事,你知道吗?”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