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不可能。”
诗君脱口而出,惊讶地看着皇后娘娘问。
“怎么可能,两首诗是差不多,但容华郡主诗句更新颖精妙。”
诗君心里面,还是认定陌桑的诗更胜一筹,尤其是后面两句诗的精妙,秒杀了云汐语。
陌桑面上也露出一丝丝的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似乎丝毫不受比拼结果的影响。
云汐语也觉得自己那首固然是好,却还是输给陌桑一些,大鸿皇朝这样做也太过明显,如何能让天下人信服。
“在下觉得云汐语的诗简洁易明,的确是容华郡主的诗胜一筹。”一道儒雅的声音响突然起,众人循声看去,瞬间了然。
原来是南蜀国使臣队伍中的一员。
他的话音刚落,席间的萧遥就出声讥讽道:“这位大人,你们南蜀国的百姓逃难到我们大鸿皇朝也有些时日,灾难已经过去,贵国打算什么时候把他们接回国,总不能一直赖在我们大鸿不走吧。”
“是呀。不是我们大鸿皇朝养不起他信,是担心时间久了,他们就成了我大鸿皇朝的臣民。”
南蜀帝失道,国内百姓流离失所,逃难到相邻几国,灾难过去了依然没有人愿意回国,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也是南蜀国的痛处。
萧遥和钟离昊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
两人一唱一和地揭了人家的短处,羞得南蜀国的使臣们抬起不头,尤其是说话的那名使臣。
就在此时,上面的男人发话了:“皇后的话不错,确实是容华输。”
元和帝一口赞成皇后的话,懒洋洋对陌桑道:“容华你偏题了,要求写的是桂花诗,而你的诗中不过含有桂花二字。再者现在是秋天,你写的计却是春天,孤认为你输了,你可服输。”
陌桑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回陛下,臣女输的心服口服。”
“想不到风擎大陆第一才女,也有不如人的时候。”嚣张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众人抬头一看,就看到坐席间的萧月相。
“郡主只是偏题而已,这首《鸟鸣涧》绝对占上风。”诗君出言力挺陌桑,以在他诗作上面的造诣,他对诗的评价向来不会出错,所以也没有人敢怀疑、反驳他的话。
“谢诗君夸奖。”
陌桑朝诗君福身,看着众人淡淡道:“不过输了便是输了,容华输得起。”
风擎大陆第一才女,不过别人强加给她的虚名,不过浮云,转眼即逝。
诗君愣一下,笑道:“容华郡主说得是,是本君太过执著。”一次的输并不能代表永远输。
云汐语此时的表情,难得像是吃到死苍蝇。
是的,她赢了。
却虽赢犹输,陌桑却是虽输犹荣,他们却不得不履行承诺。
陌桑坐在席间笑而不语,难怪皇后娘娘一直强调,只要一道带有桂花二字的诗,原来是要她主动输给云汐语。
这大概就是――陛下跟大苍国间有什么约定吧。
云汐语虽然赢得很无奈,不过终究是赢了,而她输了便输了,真不是什么事情。
比拼过后,是谁输是谁赢,众人心中有数,宴会继续。
“桑儿。”
太皇太后朝陌桑招招手。
陌桑连忙走上前:“太皇太后,召臣女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太皇太后拉着陌桑的手,笑眯眯道:“桑儿,哀家可听说说你写的曲子很好听,你今天一定要抚一曲给哀家听听。”
“是。”
陌桑笑着应下。
回头对元和帝道:“陛下,臣女需要一架筝。”
“备筝。”
帝王一声令下,马上有太监下去准备。
片刻后,一架筝抬了上来,陌桑走过去坐下,轻轻抚着琴弦,沉吟一瞬后开始拔动琴弦。
闻得琴声,众人嘴巴不由张大。
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但是听着就觉得愉悦,而且是男女间两情相悦的愉悦。
曲子不是很长,不过一曲下来,每个人脸上都不自主地洋溢着喜悦,一脸惊讶地看着陌桑,她是怎么想到这样的乐曲。
曲子所表达的意境太过美好,他们不禁陶醉在乐声里面。
陌桑抚完琴后,走到太皇太后身边:“太皇太后,臣女抚得可好?”
太皇太后一拍道:“好,当然好!哀家好久没有听到这么愉悦又情意绵绵的曲子,想来你和悯小子也不需要哀家担忧。”
“悯小子呢?”
宫悯正沉浸在陌桑一曲里,太皇太后的声音惊醒了他,起身走到太皇太后跟前。
太皇太后拉着二人的手道:“哀家看人从来不会不错,过去的已经过去,你们要好好过日子,哀家等着给你们的孩子起名儿。”
生孩子这档事儿,宫悯提过一次。
陌桑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此时太皇太后再次提起,面上不由微微一红。
宫悯拱手道:“臣遵旨!”
“好!好!好!”
太皇太后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历尽风霜的面上尽是欣慰。
两人回各自的坐席上,继续欣赏美仑美奂的歌舞。
陌桑的心思却不在上面,她在好奇圣殿这一回派来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露面。
只是……
陌桑环视了一圈大殿。
大殿上坐无虚席,再无多余的坐席,莫非陛下根本没有给他们准备。
就在她天马行空的时候,就听到太监拉长的声音,高声道:“圣殿殿使上殿觐见!”
嗯!陌桑眼睛一亮。
片刻后,就看到两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出现在视线范围内。
看到其中一位老者时,陌桑惊讶得张大嘴巴。
正要站起来迎接时,就感觉到一道凌厉的目光落在身上,只得坐在席上一动不动。
圣殿竟派了宫老玄祖来参加大鸿皇朝的宫宴,陌桑惊讶地看向宫悯,就看到宫悯朝她不着痕迹地点点头。
突然想起皇后娘娘在御花园的话。
陌桑默默地点点头。
两位加起来超过三百岁的老者站在元和帝面前。
元和帝从高处睨一眼,慢悠悠道:“两位殿使到了大鸿皇朝,还是要遵守大鸿皇朝的规矩,大鸿皇朝不会为任何人例外。”
另外一名殿使听到元和帝的话,冷哼一声道:“规矩乃中洲圣殿定的,什么轮到你们定规矩,大鸿皇朝想违犯公约不成。”
帝楚泽冷哼一声:“公约是公约,国法是国法,公约中可没有哪一条法纪规矩,各国的规矩需要迎合圣殿使的喜好;再者何时有过圣殿制定各国规矩的先例?”
大皇子的声音刚落,宫悯就冷声道:“别说是各国的规矩,就连公约也是天下共商,什么时候圣殿可以独裁专断?”
两人的一翻话顿时提醒在场所有人,三千多年过去了,圣殿似乎忘记了他们存在的本份,仿佛他们才是这片大陆的主宰者,一直在控制着各国的发展和存亡。
那名殿使还想说话,宫家玄祖出声道:“慕容殿使,算了,正事要紧。”
元和帝坐在上面,懒洋洋道:“两位殿使有何正事要办,请尽快处理,别耽误了大家过中秋节的时间,晚些时候年轻的公子、姑娘们还要游夜市、看花灯,别耽误了他们的时间。”
“你……”
慕容殿使听到元和帝的话就上火,却被宫玄祖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