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妹,月雪,你们不和我们一起去么?”迷迷接过月包袱疑惑的问,她们两个几乎和水殇是形影不离的,而这次出远门居然破天荒的没带上她们。
枚将包袱挂在她的肩上,帮她理了理反折的领角,面无表情的说:“到外面不比在宫里,别离宫主太远,明白么?”
迷迷大力点点头,转头期待的看着月雪。
月雪很腼腆的样子,脸上浮起一抹红晕,眼神飘忽,被迷迷这样一看就更连手放哪都不知道了。
迷迷屁颠屁颠跑到她旁边,一把抱住她,在她颈窝里蹭蹭:“月雪就是不会说话呢,我知道你想什么,抱抱。”
说完不等有反应又忽然松开朝一旁退去,月枚回头,见是水殇来了。
两人识趣的让开身子,水径直走到迷迷身边,从她身上接过包袱挎在自己肩上,转头对两人说:“宫里的事,你们要费心了。”
“宫主放心,属定会尽力打点!”两人齐刷刷得跪下去。
这一路走得很轻松,走走停停,真像水殇说的那样“去很多很多地方逛”,似乎有太多的时间,可以这样慢慢消磨,一珠普通的小花小草两人都能研究上半天,也不嫌无聊。
水殇走在后面,双手挽胸前,惬意的眯着眼睛,而迷迷则是屁颠屁颠的跑在前面,这看看,那瞟瞟,一路嘴巴都不闲着,水殇也有问必答。
果。刺激欢蹦乱地后果便是。走了小半天她便累瘫了。蹲在小路边揉着小草不动了。
水殇悠地赶了上来。在她旁边停住。柔声问:“怎么了?这草有问题么?”
迷迷摇摇头不说话。
水殇靠着她蹲了下来。一手搂着她地肩膀:“肚子饿啦?”
迷迷继续摇头。方才才啃了三块芝麻桂花糕。怎么可能饿。
水殇低下头。偏过脑袋。撩起迷迷地头发撇到耳后。刚好看见迷迷扁着嘴巴鼓着腮帮子地样子。不禁失笑。站起来转过身起伏下身子。往自己地背上拍了拍:“上来吧?”
“啊?”迷迷猛然抬起头,看见水殇的动作,郁闷地表情一下变成了开心:,一下蹦了起来,猛的跳到水殇背上,胳膊紧紧勒着他的脖子。
水殇反手插到她的脚弯下:“手上松一点,不然打屁股咯。”
迷迷吐吐舌头,往上面蹭了蹭,放松了手上地力度。
密林里的小路上,水殇被着迷迷慢慢走着,不急不缓,像是在看风景,那么温馨的贴在一起,泥土地芬芳让气变的暧昧,这样一步一步走着,靴子在松软的青苔上留下浅浅的脚印,歪歪斜斜,记录着他们地旅程,一直这样蔓延下去,仿佛能到永远。
迷迷靠在水殇的背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刚好能看见他的侧脸,薄薄的朱唇红红的亮亮的,微微张开,呼着气,狐媚地眼睛弯弯,盯着前方,浓密卷翘的睫毛不时抖动,每眨一次都勾得某猫心痒痒。
一想到那诱惑地红唇曾经亲过她,忽然觉得害羞起来,虽然他说,这些事情都是必须的。呃,原话是这样地
“相公,你为什么咬我?”
“啊?那不咬,不疼,不是么?”
“是哦,可是相公为什么把嘴巴我嘴巴上。”
“因为喜欢你啊”
“唔?嘴巴贴嘴巴就是喜欢么?”
“笨蛋,因为喜欢,所有嘴巴贴嘴巴是必须的,明白了么?”
“哦哦。”
原来如此。
小手不规矩地爬上了他的脸,轻轻抚摩着,委婉了半天还是来到那诱人的红唇之上,来回磨蹭。
水殇轻笑,张开口,将那不规矩的手指含了进去。
迷迷惊叫:“不许咬我,我不摸便是。”
水殇不说话也不放开她,含着纤细的指头缓缓吮吸起来,手指落入一个温热湿润的空间之中,舌头裹住手指慢慢,酥麻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心跳不自觉加快,迷迷明白,这样的事也是“只有相公和娘子之间才能做的”,因为她脸红了。
想到这里,心脏忽然疯狂跳动起来,一哆嗦,手就从他口中抽了出来,迅速拉回自己身前,不停的揉擦着。
水殇轻笑两声,眼睛弯得越发好看,不说话。
迷迷自顾脸红了半晌,瞥见水殇,发现他一副正经得不得了的样子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于是乎鸵鸟的催眠着自己,不就是“咬”了一下么,应该是非常非常平常的事吧。
如此居然也放松下来。
单细胞生物有时候还是挺有好处的。
趴在他背上休息了一会忽然又无聊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目光最后锁在了白嫩的耳朵只上。
水殇的头发很顺很滑,只用一根带子绑住发尾,短些的头发零碎的垂了下来,遮住了耳朵,挑开头发才能看见。平日里没有注意,这会才发现他耳朵的皮肤特别的白,本来脸上的皮肤就好得人神共愤,这耳朵更是完美的没得话说,白得接近透明,
看见细细的血管,细细的绒毛仿佛是金色的,怎爱。
看凑得越近,眼睛几乎贴到了他耳朵上。
水殇怕痒的歪了歪脑袋,问:“干什么呢?”